7. 自願(2 / 2)

“不知姑娘有何賜教?”

白爻含笑看著他:“你身上應該有教人畫符施法的書籍吧,我要那個。”

曹逢道目光一沉:“那是祖傳的寶貝,怎能輕易給人?姑娘你想要,就得給出讓我滿意的價碼。”

曹逢道嘴上和白爻有來有回,手卻是悄悄伸進衣袖裡,從袖中掏出一張定身符,等白爻走到他身前,他趁白爻不備,猛然一個閃身,快速將符籙拍到白爻胳膊上。

他的小動作早被白爻看在眼裡,隻是白爻看到他拿出的符籙,稍微有些意外,因為這張符籙相比曹逢道給鎮民發的平安符,明顯高級多了——這張符是用金箔製成的。

她特意感應了一下這張符籙的效果,嗯,是定身符,可以暫時限製人的行動,隻是這個符紙用在她身上,就像蚊子叮象,螳臂擋車,白爻不用心感受,根本都察覺不到它產生的效果。

這符籙的效果和白爻自己的定身咒比起來差遠了,不過好在符籙可以與天地靈氣共振,需要耗費的靈力極少,白爻覺得可以把它當成定身咒平替。

眼見白爻被定住,曹逢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暗道好險,差點陰溝裡翻船。

然而,一愣神的功夫,情況瞬間翻轉。在曹逢道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白爻不緊不慢地抬手,扯下自己衣袖上的符籙,隨手拍到了他身上,那一刻,曹逢道的身體像是石化了一樣,再也無法動彈。

曹逢道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終日打雁,反而叫雁啄了眼,可惜他的臉動不了,做不出表情,喉嚨勉強能夠發出聲音:“難,難道……你,你,要……殺人……奪寶?”

白爻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擺了擺:“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修士。”

說完她瞟了雲鬆一眼,後者剛剛從懷中掏出一把袖珍桃木劍,正打算用桃木劍刺向白爻,被她這一看,嚇得手一抖,桃木劍掉落在地,他看著白爻,一時不敢伸手去撿。

白爻沒理會他,而是看著曹逢道露出一個壞笑:“比起殺人奪寶,我更喜歡和彆人自願交易,當然了,被自願也是自願,你說呢?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選擇。”

她打了個響指,一股靈力自她指尖蕩開,白爻此刻笑得像一個反派:“接受社死吧!兩位!”

剛剛還恍恍惚惚如在夢中的鎮民,隻感覺一股暖流拂過心頭,帶走了所有渾噩,整個人瞬間清明,就像是突然自夢中驚醒一樣,眾人睜開眼,眼神裡帶著迷茫,一時之間,不知身在何地。

“啪啪啪!”白爻擊掌,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她像抓小雞一樣隨手把雲鬆提溜起來,直接開門見山,對還弄不清楚狀況的鎮民道:“諸位,這兩位道長剛剛準備逃跑,被我抓住了。”

啊?

現場的眾人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不過相比白爻這個才來鎮上不知根底的外鄉人,他們更相信之前展示過神通的曹逢道。

白爻一隻手掐住雲鬆的下巴,溫柔對他說:“小道長,究竟是怎麼回事?勞煩你跟大夥解釋解釋唄。”

雲鬆做好了寧死不屈的準備,這女人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開口的!可是天不遂人願,這女人不知使了什麼妖法,他的嘴根本不受控製,實話一茬一茬往外冒:

“我師父根本就不會什麼求雨陣法,做這場法事不過是在演戲,想要騙些銀子,我師父說了,要是普通乾旱,他還能想辦法找水源打井,可是這裡現在根本不是普通的乾旱,就是玄天道一的嫡傳弟子來了也沒法,大家留在這裡早晚都是死,還不如把銀子送給我們。”

“逆——徒——啊!”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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