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宮。
媧皇,魔尊,佛陀三大先天生靈齊聚。
佛陀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虛空,此時,虛空中發生的一切,都在佛陀的目光當中。
“媧皇,那托把孔雀大明王放走了!”佛陀緩緩開口道。
媧皇滿不在意,麵帶笑意的說道:“這一切,不是都在咱們的計劃當中嗎?”
就在這時,魔尊卻是陰陽怪氣的笑道:“咱們是在演戲,這個那托可是來真的啊!”
“媧皇宮的弟子,倒還真是重情重義,為了師兄弟,背叛師門的事情都敢做。”
魔尊這番陰陽怪氣的話,擺明了就是嘲諷媧皇管教不嚴。
“哼!”媧皇冷哼一聲,回懟道:“有情有義,總比無情無義的魔崽子們強。”
魔尊是陰陽怪氣,媧皇那可就是直接罵魔尊臉上了。
“媧皇,你說誰呢?”魔尊指著媧皇怒吼道。
媧皇冷笑道:“誰跳出來,自然說的就是誰。”
眼瞅著媧皇和魔尊又要乾起來,佛陀趕忙出來當和事佬。
“你們倆,就彆吵了!”
“那托放走孔雀大明王,這對咱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要沒有那托幫咱們演這一場戲,怎麼合理的放走孔雀大明王,還是個難題。”
“至於怎麼處置那托,這是媧皇宮內部的事情,魔尊,你就不要插手了!”佛陀說罷,又看向媧皇:“媧皇,適當的懲罰還是要的。”
“否則,這場戲,容易讓人看出端倪!”
媧皇點了點頭,應道:“這其中道理,我自然明白。”
“我媧皇宮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
......
虛空當中,那托目送孔雀大明王離開。
他算了算孔雀大明王的腳程,直到確保孔雀大明王已經回到天地之後,那托這才回轉媧皇宮。
那托回到媧皇宮的時候,就看到,和他一同看管孔雀大明王的師兄弟,已經醒了過來,並且被吊在了媧皇宮門前。
“我且問你們,那托和孔宣到底去哪裡了?”恰在此時,媧皇朝著被吊起來的幾個媧皇宮弟子問話。
媧皇宮的這幾名弟子,都是稀裡糊塗的糊塗蛋。
他們中了瞌睡蟲,睡的正香,被媧皇解除瞌睡蟲的作用,醒來的時候,就被吊在這裡了。
現在媧皇問的這些事情,他們是一問三不知。
“宮主,我們冤枉,冤枉啊!”
“我們真不知道,那托師兄和孔宣師兄去哪裡了!”
“我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
......
幾個媧皇宮的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辯解著,說的卻全是廢話。
那托此時已經來到殿外,看到了幾位師弟慌張的模樣。
那托雖然是個孩童模樣,卻極其重感情。
除了重感情之外,那托還敢作敢當。
他一人做下的事情,豈能連累其餘師弟受罰。
那托大步向前,走到所有人麵前,大方的承認:“宮主,是我偷了瞌睡蟲,迷暈了幾位師弟,放走了孔宣師兄。”
“這件事,都是我那托一人之過,與其他師弟無關。”
“您要罰,就罰我吧!”
那托擋在眾師弟麵前,表示自己願意獨自承擔一切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