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抽出亞克棒,餘光瞥見有持槍的獄警向這邊奔來,他敲敲耳麥“好了小紅鳥我這邊來人了,有什麼情報回去再交流,夜翼下線。”
看著熟悉的套在戰術服外地腿鏈夜翼笑著迎來上去,“嘿,阿斯特拉,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來人帶著沉重的戰術頭盔。將金色的眼睛和白色的炸毛遮蓋的嚴嚴實實,隻露出標誌性的貓貓唇,他保持著標誌性的微笑說道,“早上好,夜翼。最近的確沒有多少人想要越獄,所以還算過得不錯。我猜你是為了日曆人來的,跟我走吧。”
夜翼跟著阿斯特拉向阿卡姆瘋人院的重症管控室走去。“他最近的狀態如何?”
阿斯特拉聳聳肩,“隻能說還算是活著。”
“看上去除草劑不起作用。老天這裡可真窄”夜翼從阿斯特拉打開的門的小縫隙中擠過去。
阿斯特拉重新給房門上鎖,“沒辦法緊急管控,畢竟日曆人現在可是移動的園藝盆栽,為了防止毒藤女對他一見鐘情我們可是廢了大功夫的。”
他們走到了隔離室門前透過牆上的玻璃窗向內看去,日曆人已經在短短的一周的時間內被那些奇異的從他體內長出的花朵寄生的隻剩下皮包骨頭,崎嶇的花枝從他的眼窩,耳蝸,皮膚,甚至口中伸展而出,開出姿態色彩各異的花朵,各式各樣與地球已知花卉完全不同的花朵招搖的伸展著已經完全蓋住了作為養分的日曆人的身體,並一刻不停的向外蔓延逐漸爬滿了整間病房。
日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