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慎二立馬回答:“我是!是我!”
他就是白癡不要和他搶這個稱號!誰搶跟誰急!
“嗯。”轟焦凍滿意了,說道,“在地上坐好。”
間桐慎二立馬在地上坐好,見他坐好,轟焦凍彎腰將懷裡的少女放到地上,讓她靠著對方的後背,隨後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待掛掉電話後前往傳來打鬥聲的地方。
之前在小巷打的兩個英靈已經從小巷打到了樓頂,轟焦凍仗著晚上天黑視野不好用冰柱將自己送到樓頂,待來到上麵後轟焦凍果斷開口:“Rider,你的禦主我已經抓到了。”
所以你可以束手就擒了,雖然他不會做出撕票的那種事情吧。
Rider聞言,二話不說縱身跳下高樓,靈體化走了。
轟焦凍:“……?”
等等,你不管你的禦主了嗎?
轟焦凍帶著槍兵回到間桐慎二所在的地方,發現對方依舊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乖巧的不行,槍兵湊上前去,哇哦了一聲:“這家夥就是Rider的禦主?”
間桐慎二有些害怕,想往後縮,但又礙於背後還靠著人,隻得僵硬的移開目光。
“嗯,他自稱是Rider的禦主。”轟焦凍點頭,上前抱起少女,隨後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不過我沒看到他的令咒,加上Rider沒有救他直接逃走的行為……我想在Rider心裡他這個禦主可有可無。”
也就是說……要麼雙方之間有那種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乃至於Rider連為自己供魔的禦主都不要了,寧可提前退場也不救他,又或者是……這個家夥根本不是Rider的禦主。
嗚——
救護車的聲音響起,槍兵連忙靈體化,轟焦凍一邊站在原地等待著救護車到來一邊說道:“我對這方麵的事情了解不多,隻能靠你了。”
“假設你是Rider,你的禦主被當成人質抓住了,你會在什麼情況下選擇直接逃跑?”
“我覺得這個假設從一開始就不成立。”槍兵看向坐在地上的間桐慎二,輕哼一聲,“那個家夥,根本沒有成為禦主的資格。”
“他隻是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而已,就連魔術回路也沒有,根本無法和從者簽訂契約,除非……他的從者是用某種方法從彆人那‘借’來的。”
不是自己的禦主,誰會在乎那個人有沒有被抓住。
轟焦凍立馬恍然大悟,他看向間桐慎二:“你,根本不是Rider的禦主吧。”
誰知本來老老實實坐在地上的間桐慎二像是被戳中了什麼痛楚一樣,掩飾般的大聲叫道:“我就是Rider的禦主!你不要瞎說!”
轟焦凍:“你手背上沒有令咒啊。”
“誰規定令咒一定得要在手背上啊!”間桐慎二見槍兵靈體化了,膽子瞬間大了起來,“總之你記住了,我就是Rider的禦主。”
哦!
轟焦凍突然想起好像有人說過令咒不一定全都在手背上,在身上也是很有可能的,於是默默的用目光將間桐慎二從頭到尾掃了一遍,看的後者後背一涼。
救護車很快開了過來,待車門打開,裡麵的人抬著擔架過來後轟焦凍將少女放到上麵,剛抬腳離開救護車幾步,身後便傳來救護人員的聲音。
“你是這小姑娘的同學?”
“我是路過的,看到她昏倒在小巷裡就叫救護車了。”轟焦凍如實回答,救護人員立馬恍然大悟,畢竟最近發生的昏倒在小巷裡的人的事件太多了。
救護車開走了,轟焦凍則朝著一直坐在地上的間桐慎二走去。
間桐慎二腳上的冰早就在救護車來的時候消散了,不過他腦中一直在回蕩著轟焦凍之前說的那句‘你不是Rider的禦主吧’這句話,沒有注意冰已經沒了,當轟焦凍走過來的時候便發現這個藍色中分海帶頭的家夥一直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口中不停呢喃著‘我是’這兩個字。
……這家夥沒問題吧?
轟焦凍拎起他的後領將其拎了起來,一路將其拖到了自己的家,一到家便關上門把間桐慎二放到地上。
轟焦凍緩緩擼起袖子,而被拖了一路的間桐慎二也回過神來了,一抬頭便見那個雙色頭發的少年擼袖子,一副要打他的模樣,連忙後退:“你、你要做什麼!?”
“我就看看。”轟焦凍將袖子的最後一點擼上去後來到一臉害怕的間桐慎二麵前,抬手就把他的外套給扒了下來。
間桐慎二:“……!?”
間桐慎二想也不想的朝屋裡爬去,天哪這個人要做什麼!好恐怖!
然而還沒爬幾步便被抓住了,他緩緩扭頭,發現對方再次抓住了他的後領。
“你、你不要過來啊!”
“沒事,讓我看看,很快就好。”轟焦凍抓著對方的後領將其扯了回來,“我就找一下令咒而已,你不要害怕。”
“……啊啊啊你不要過來!我說!我全都說!我不是Rider的禦主!所以你不要扒我衣服嗚——”
轟焦凍看著被嚇哭的人,鬆開了手,扭頭看向解除靈體化的槍兵:“他哭什麼?”
他不過就是想找一下令咒而已,至於哭嗎。
槍兵:“……哈哈,不知道呢。”
我的龜龜,禦主真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