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由我自己說出來少有人會相信,等訓練結束你可以去問問瓦爾特。”
白言把手中的棒球棍稍稍抬起一點:“現在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你的老師就可以了。還是說,你準備提前下課?”
星記住剛才白言的話,將其暫且埋藏心底,把手中的武器握緊,專心訓練:“開始下一課吧,老師。”
白言感受著星召喚出的那些裂界生物,點頭應允:“你們一起上吧,我會注意留手的。”
天已微亮,原本幫忙照明的一些裂界造物也可以放心加入戰鬥。
密密麻麻的裂界造物,以及星朝他襲來。
但隻消片刻,在他留手的情況下,他仍站在原地一步未動。
就連他身上的衣衫都沒有被傷及分毫。
但大部分裂界造物已經暫時失去了戰鬥力,在星體內的特殊力量支撐下開始休養。
白言那嚴厲又清澈的聲音再次響起:“人海戰術並不適合你聰明的腦瓜,下次換個戰術吧。”
星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點點頭:“嗯。”
“戰場上的合作意味著了解你的同伴——無論是小三月他們還是這些裂界生物。要想有效協作,你需要預測彼此的動作,找到最佳的攻擊時機。”
星耐心的聽著白言的指導,將一字一句謹記在心。
“最好能夠做到你的動作和對方的行動無縫連接,如同一場完美的交響樂。不過這是你的結課作業,不必著急。”
白言將手中的棒球棍收起來,走過去扶她起來:“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星也將裂界生物們和棒球棍收起來,跟著白言一起往回走。
隻不過一夜下來,白言精神依舊,星卻疲憊不堪。
除了身上的疲憊感,星還記得一句話,白言說的那句話:
[我的身份由我自己說出來少有人會相信,等訓練結束你可以去問問瓦爾特。]
————
歌德賓館,阮梅的房間。
在賓館的柔軟的大床上,昨晚,小女孩在給母親講完一個睡前故事之後成功的把她自己哄睡著了。
阮·梅已經睜開眼睛,寶石般的綠眸注視著眼前的孩子。
沉睡中的雅利洛,額前的綠色長發被輕輕的呼吸弄得淩亂,嘴角還掛著微微的笑意。
她那柔軟的臉頰微微壓在枕頭上,稍顯紅潤,給這份晨間的寧靜增添了一抹生動的色彩。
阮·梅心中那絲奇妙的感覺愈加強烈,她的手不知不覺間要觸碰到雅利洛的小臉蛋,但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