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不遠處還有個,就點了一杯茶正準備看熱鬨的藍色短發男子憋住了。
瓦爾特還在觀察窗外的情景:“他們往這裡來了。那位大守護者也安排他們在歌德賓館歇息嗎?應該不是,房間並不夠。”
星回過頭來,又趴到窗邊彙報情況:“那個白頭發的女孩把他們遣散了,一個人走過來了。”
片刻後,噠噠的腳步聲從一樓至二樓大廳的樓梯處傳來。
白色短發的女子映入大家的眼簾,跟在她腳邊的還有一隻可愛的次元撲滿。
零散的幾個貝洛伯格本地人看了一眼,打量一眼裝束,心道:又來一名天外來客,怎麼還帶了一隻奇怪的東西?
根據白言還有星他們最近在貝洛伯格人們心中留下的好印象,人們認為托帕和他們是一路人,並沒有投以異樣的目光。
托帕邁步走來,視線快速掃過二樓大廳。
路上她已經問出了那位貴客的容貌,一眼就注意到了白言。
那莫名的親和力也湧上心頭,吸引著她想要靠近。
就在她準備打招呼的時候。
對方率先開口:“通用的問候語不容易出錯,但智慧生命之間的交流可以更多彩一些。”
托帕微微一愣,把剛剛準備好的萬無一失的問候語收了回去。
雙方的交流進入正題的速度要比她想象的快得多。
白言站起身來,走過去,與她並肩,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語道:“或許要麵對公司存亡問題的可憐小家夥,我們換個地方聊一聊吧。”
“公司存亡?”
白言看著托帕有些小惶恐表情,微笑道:“彆擔心,我隻是準備帶走公司的一樣東西,不給的話才可能麵臨那種問題。”
“您想帶走什麼?”
“我想帶走星際和平公司的傲慢。”
話音落罷,白言不再與她並排輕語,邁步朝樓下走去。
托帕的頭腦很好,可已知信息太少,一時間還是沒有明白白言那句話的深意。
不過她明白白言之前的那些話,星際和平公司公司的存亡。
對方似乎在輕描淡寫間就可以決定這個寰宇間的龐然大物的存亡。
托帕邁步跟上去,與白言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
她一邊跟緊對方的步伐,一邊思考著。她想起對方那難以想象的身份,輕描淡寫地決定星際和平公司的存亡。
或許對方真的能辦到。
但是如果星際和平公司不在了,銀河經濟體係會經曆史無前例的大動蕩,那樣的話……
“如何把星際和平公司消失後的經濟動蕩降至最低?”
走在她身前的貴客突然開口,像是在回應她的思考。
但對方並不是為她考慮星際和平公司不在了的後果,而是直接提出了解決方案。
“其實很簡單,讓第二個星際和平公司接手信用點經濟體係就好,隻不過第二個星際和平公司可能就不姓[存護]了。”
托帕緊隨的腳步稍微頓了一下,對方的意思是建立一個新的經濟巨企直接將星際和平公司迅速取代。
就在托帕還在思索的時候,她身前的貴客突然回過頭來。
白言衝她笑了笑:“抱歉,剛才的說法不太嚴謹。”
托帕以為對方的態度要稍微溫和一些了。
結果白言笑著解釋道:“我忘了星際和平公司本來也不姓[存護],克裡珀根本沒有搭理過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