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弗利特點頭,“不必憂慮,我的孩子。我們從來就沒有退路,永火官邸在與不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宇宙中還有生命尚未停止呼吸,還有文明在不斷發展,我們需要點燃他們。”
杜布拉施禮,向父親阿弗利特暫彆。
留下阿弗利特一人坐在寬敞的主艦大廳中。
他憑空掏出一柄染血的細劍,細劍之上的血漬並非紅色,而是燦爛的金色。
絕滅大君星嘯不久前被[希望]一劍斬殺。
一位自稱是新誕生的絕滅大君找上他,告知他,恩主因特殊原因無法肆無忌憚的投下瞥視,其實已經認可了他。
這柄細劍上有恩主胸膛流下的血跡,附有[毀滅]的偉力。
他從多方麵驗證,對方所言非虛。
阿弗利特在長久以來的毀滅路途中,與一些假麵愚者打過交道,戳穿對方的謊言對他來說並不難。
他並沒有感覺到對方是假麵愚者,對方的確擁有者令使級的力量,甚至那份力量遠超普通令使。
對方告知他貝洛伯格是[生命]垂跡之地,也是恩主給予他的試煉。
一開始他的宣言並沒有傳播到網絡上。
但最終這份宣戰宣言廣泛傳播,也並未出他所料,點燃一個弱小的文明很簡單,而在眾目睽睽下將其毀滅,這才稱得上試煉。
這才對得起他手中這柄染有恩主神血的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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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羅浮,某處廣場。
阮·梅看著不遠處小雅,跟白言平淡地說道:“小雅很擔心貝洛伯格。”
白言的視線和阮·梅相交在小雅身上,語氣也很平淡:“這是阿哈插手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阿弗利特會輸,所以阿哈一定給了阿弗利特底牌。”
阮·梅雖然興趣不大,但還是順著這個話題說了下去:“你覺得那份底牌會是什麼?”
畢竟這有利於讓她更了解白言,了解這位[生命]星神。
“我猜阿哈會把當初刺傷納努克,也就是在納努克胸膛留下刀疤的那柄細劍給阿弗利特。”
白言看著小雅和盲人女孩嬉戲,並補充解釋道:“劃傷[毀滅]的凶器被[毀滅]的信徒當做[毀滅]賜予他們的恩賜,對他來說或許是個可笑的事情。”
說到這裡,白言翻動起自己的過往:“之前查看阿哈的那些藏品,其中就有那柄細劍。當時我想解析上麵的納努克血液,祂並沒有給我,說是留著有用。”
“所以你依舊不擔心貝洛伯格的情況?”
白言嘴角微揚,意味深長的微笑道:“你怎麼敢假定阿哈給阿弗利特的那柄劍是真的?”
阮·梅通過白言,近日也對那位歡愉之神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但也不能假定那柄劍是假的對嗎?”
“沒錯。為了掩人耳目,防止我看出來,也有可能半真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