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對白露跑出來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對白露所說的眼疾有些意外:“丹鼎司之人最擅醫術,若是患上如此嚴重的眼疾,定會早日就醫,也不會擔任巡查之務,龍女所說倒是有幾分蹊蹺。”
“本小姐就說不對勁,小雅偏說是她爸爸搞得障眼法。”
符玄仔細打量小雅兩眼:“等等,這位的父親……”
白言在仙舟的這幾天,符玄並不是沒有見過小雅和白言在一起的情況。
她也在不遠處的露天茶座處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你是白言先生的女兒?”符玄確認道。
小雅乖巧地點點頭:“嗯。”
白露掐起自己的小腰,身後尾巴擺來擺去:“她說她爸爸直接乾擾了他們的視覺神經,怎麼想都很奇怪。”
“本座方才卜上一卦,那幾人並無大礙。據本座了解,以白言先生的實力,如此直接的障眼法施展起來輕而易舉。”
符玄給白露喂上這麼一顆定心丸,並簡單告彆:“龍女不必擔心。本座尚有要事,先行告退。”
“好吧。符太卜這麼說的話,應該真的沒事。”
白露心裡一塊大石頭緩緩放下,又突然好奇道:“對了,符太卜這行徑不是通往太卜司的,是什麼要事?當然不方便的話……”
符玄已轉身走出半步,聽到這話又回過頭來,神情異常認真道:“補充糖分。”
“嗯……”白露也煞有其事的認真分析道,“智者憂思,補充糖分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
符玄離開,白露也不再擔心那幾位找她的丹鼎司人員。
有太卜打包票,還是可以放心的。
“原來還真是障眼法。不過還是覺得好神奇。要調節一個人的視覺神經,達到讓對方精準的看到自己想讓對方看到的幻覺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白露突然好奇起來:“且不說醫學,能夠輕而易舉做到這種事情,他對仙舟人的身體構成絕對非常了解,甚至超過丹鼎司的所有人。能讓我去見見他嗎?”
“可以,爸爸應該不會介意的。”
……
不遠處,白言把空了的茶杯倒上“茶水”。
對坐的鏡流靜靜地看到慢慢走過來的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