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拉斐爾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感謝你們對他的讚美,我由衷地為此感到高興。”
三月七喝了口飲料:“這麼說你和白言的關係很好了?”
“未敢僭越,白言先生是我敬仰的存在。”拉斐爾解釋道。
“能讓一位[生命]令使敬仰?難道他是什麼勢力的老牌令使……”
是令使的話,之前的那些事情也都能解釋清楚,一個老牌令使也足夠讓
但真的隻是令使嗎?
三月七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之前各種不對勁的地方也湧上腦海。
雖說三月七記不清自己被冰封的記憶,但是踏上星穹列車之後的旅途記得還是很清楚的。
比如之前在列車上關於[生命]星神的討論。
當時她問白言有沒有感覺被[生命]星神注視,白言的回答是:我不喜歡照鏡子。
因為平時白言在玩笑方麵就口無遮攔,無論是勢力還是星神,沒有他不調侃的。
再加上星神什麼的距離大家實在遙遠,所以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在開玩笑。
多方因素累積,平時思維比較單純的三月七終於反應過來。
難道當時那句話是真的?
但怎麼可能?星神怎麼會在自己身邊?還經常跟自己插科打諢開玩笑?
拉斐爾此時開口:“看來三月七小姐想到了什麼。既然三月七小姐對白言先生的身份存在疑惑,那我多問一句,星小姐和小雅小朋友是否對這個問題存在疑惑?”
星簡單搖搖頭:“不存在疑惑。我知道他那個身份。”
為避免表達的意思出現偏差,星補充道:“他是拉斐爾小姐敬仰的存在,同時也是最敬仰的存在。我這麼表達,拉斐爾小姐應該不會誤會了吧?”
能讓一位[生命]令使敬仰的存在可能不止一個,但最敬仰的一定隻有[生命]星神本身。
拉斐爾把目光投在正在用吸管喝飲料的小雅身上,語氣十分溫和:“那小雅小朋友呢?”
“小雅知道爸爸的身份,但是小雅不能說。”
星幫小雅解釋道:“雖然小雅的表達可能存在歧義,但是我能保證她和我說的是同一個意思。”
在她之前帶小雅一起玩的時候就確認過這件事了。
一時插不上話,少見的一直在思考的三月七再次開口:“你們剛剛說的……”
當大家的目光轉向她,三月七再次提出疑問:“一位[生命]令使最敬仰的存在……難道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