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下,正對[花火]的頭部,並開口道:“能不能不要讓我們的對話變得像孩童吵架?”
[花火]把頭支起來一些,從下麵看著白言,越過下巴和鼻子注視著他的眼睛,毅然決然拒絕道:“不能。”
白言伸手捏在[她]的臉上:“你知道嗎?與聰明人聊天是很輕鬆一件事。我從不懷疑你的智慧,但是與你說話從來都是費力的。”
“那浮黎呢?祂說話都不斷句的。”
白言捏捏[她]的臉:“起碼祂不會說廢話,不是嗎?”
“難道我經常說廢話嗎?”
白言隨手用能量捏出幾個實體字,把[花火]剛剛那句話放在[她]腦門上,道:“你瞧,這不就是一句嗎?”
[花火]把那句話拿起來,仔細觀察:“你還把標點符號注上了,真貼心,下次我跟浮黎聊天必須帶上你。”
“我的翻譯費用可是很貴的。”
[花火]繼續跟白言插科打諢:“都是哥們兒,便宜一點怎麼樣?我把新酒館給你可以嗎?”
“那東西還是你們自己留著吧。”
白言結束這段無聊的話題,開始進入正題:“你這次來匹諾康尼是來做什麼的?”
[花火]笑道:“你已經猜到了。”
白言繼續捏著[花火]的臉,似乎明白了什麼:“原來如此。”
[花火]會心一笑。
歌斐木在一旁的鳥籠裡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祂們在聊什麼。
由阿哈培養出的吐槽欲望被他強行壓製住,但他還是想在內心呐喊:謎語人滾出匹諾康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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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匹諾康尼,黃金的時刻。
銀發單羅馬卷,身材較小的少女和另一名少女並排走著。
少女的發色同樣趨近銀色,隻是頭發沒有紮成辮子,而是披散著,頭發末端的顏色也
漸變成清瑩的綠色。
“銀狼。”
少女柔聲道:“劇本上並沒有說你也要進入匹諾康尼,你為什麼……”
銀狼搖搖頭:“流螢你不懂,再這麼下去,世界BOSS要被搶跑了。”
流螢依舊疑惑:“什麼世界BOSS?你是在說現實,還是說遊戲,還是說匹諾康尼有你感興趣的遊戲?”
銀狼掏出一塊泡泡糖,撕開糖衣:“不都一樣嗎?”
說罷,她把泡泡糖塞進嘴裡,愜意地嚼起來。
一個比銀狼更嬌小的女孩出現在她身邊。
銀月甩了甩自己的雙馬尾,手裡沒有停下打遊戲,嘴上不忘提醒銀狼:
“我現在在跟老爸玩一個匹諾康尼的遊戲。他那邊有個叫[花火]的隊友,這個名字聽上去有點像個女生。”
“你跟我說乾嘛?我很在意這種事情嗎?”
銀月語氣平淡,但話並不平淡:“雖然我不覺得老爸會繁育概念大爆發,但是我覺得你可能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