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安靜,隱約傳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沒人回答她的話,老太婆並不在意,而是自顧自地說著:“要我說回頭咱拿上繩子把她手腳都捆上,看她還怎麼作!”
“大貴我跟你說,以後她再掙紮你就打,往死裡打,留一口氣就成!那種人就跟牲口似的賤骨頭,打上幾次她才知道厲害。”
老太婆惡狠狠地說著,見兒子還是沒有吭聲,頓時覺得有些不對,扭頭就朝身後看去。
隻見清雲滿身是血的站在她的身後,見她轉過身來,朝她咧了咧嘴,露出陰森的笑容。
老太婆嚇得險些昏死過去,張大嘴就想尖叫。
清雲毫不猶豫地手起刀落,霎時間鮮血從脖子噴湧而出,老太婆哼都沒哼一聲,一頭栽到地上,徹底死透了。
“……媽呀!”26忍不住叫了一聲,連忙又閉上嘴,緊張的觀察了一下自家宿主,整個係統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它表示它真的好害怕這樣的宿主,如果有一天惹怒了她,她會不會把它也砍了?
(酸奶:放心,你不是人,她砍不到你)
夜色籠罩大地,山風吹得樹林颯颯作響。
清雲了結了老太婆後,鎮定地回到柴房,給陳大貴的傷口上又補了一刀,然後才打水將身體清洗乾淨,換上從屋裡翻出來的老太婆的乾淨衣服。
這衣服寬大且短,穿在身高接近1.70米的清雲身上,隻能勉勉強強將身上蓋住。
衣服掛在消瘦的清雲身上空空蕩蕩,猛一看去,像空中懸著一套衣服似的,有些滲人。
把自己收拾乾淨以後,清雲又吃了些東西,補充體力。
然後帶雙乾活用的線手套,拿著已經被洗去指紋的柴刀朝著村子走去。
林東子一家住在村西口,從陳大貴家往村子走,經過的第一家就是他家。
此時林東子一家早就睡下了,林東子媳婦趴在床頭看了左邊的兒子一眼,有些不放心地對丈夫低聲說:“你說那個林清雲會不會跑出來?到時候報警把咱們抓了咋辦?”
“應該不成吧?那陳大貴和他娘是個啥人,你還不知道嗎?以前王家那閨女多潑辣,最後都給折磨死了,更彆說嬌滴滴的城裡姑娘。”林東子沉思片刻,小聲對自家婆娘分析道。
“那倒是。可我這心總也不踏實,萍子說林清雲她爸媽在城裡那可是大學教授呢,那林清雲失蹤了,難道人家就不會找?”林東子媳婦還是有點不放心。
“管它呢,要是回頭查來了,咱就一口咬定不知道!實在不成就推給萍子,本來就是她出的主意。”林東子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