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發出深深的喟歎,心裡暗歎一聲:果然還是皇後好啊!
翻身下來,躺在王清屏身邊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
豈料,剛緩了口氣,猛的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眼前又是一黑,嚇得他渾身一僵,但很快,眼前再次明亮起來。
王清屏香汗淋漓,嬌柔地靠在他身邊,問道:“陛下,怎麼了?”
“無事,大概是最近太累了。”
歐陽靖放鬆下來,心裡隻以為是最近為了飛雲公主的事太過憂慮造成的。
因此並未放在心上。
“陛下可要保重好身體才是,你是臣妾唯一的依靠。”
王清屏偎進他的懷裡,一張小臉粉撲撲的,桃花眼深情脈脈。
歐陽靖聽得心裡熨燙極了,低頭吻了吻王清屏的額頭……
一夜翻浪,第二日歐陽靖明顯覺得精力有些不濟。
他神思倦怠地上了早朝,坐在龍椅上哈欠連天,連下麵大臣說了些什麼都聽不大清楚,甚至還覺得有點厭煩。
最後他草草結束了早朝,想著今日下得早了些,可以先去看看飛雲公主的情況,然後再去鳳儀宮。
誰知剛下金鑾殿,一個小太監神色焦急地匆匆而來,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北孟的人來了。
歐陽靖臉色一變。
突然想起幾日前他答應過宇文琛要將飛雲公主親自送回鴻臚寺的事。
這幾日他沉迷王清屏床榻之事,竟然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
歐陽靖一拍額頭,暗道一聲不妙。
當時他說的是三天,如今卻耽擱了五天之久,這次宇文琛來,隻怕是來問罪來了,斷然不會像之前那麼好說話了。
歐陽靖頓時覺得頭痛不已。
他揉了揉額頭,對小太監低聲說了幾句,小太監連連點頭,然後快步離開了。
歐陽靖站在禦書房外,深呼了口氣,走了進去,笑盈盈道:“宇文丞相來了?剛下朝就聽宮人說你在禦書房裡,朕趕忙就過來。”
宇文琛聽到歐陽靖的聲音,側過臉傲慢的朝他拱了拱手道:“皇上,上次你說三日後親自送飛雲公主回鴻臚寺,如今過了五日,飛雲公主依然沒回來。不知東漓皇上到底是何用意?”
“宇文丞相莫急,容朕和你解釋,前兩日朕本想送公主回鴻臚寺,誰知公主突然生病,這才繼續留公主在宮內醫治,這幾日朝中事務繁多,朕讓皇後安排人前去通知丞相,丞相竟然沒收到通知?”
歐陽靖一臉吃驚,儼然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並沒有人前來通知老臣。”
宇文琛搖頭,朝歐陽靖拱手道:“既然公主病了,陛下可否容微臣見一見公主?否則,微臣實在擔心。”
“這……”歐陽靖麵露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