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一不小心,咳咳,還看到了,咳咳……
她瞬間彆過臉去,恨不得將雙目戳瞎。
唉呀媽呀!
她怎麼就一不小心看到了……
明天眼睛不會長麥粒腫吧?
我的媽呀!
馮子軒卻不以為意,自己往床上一躺,又把毛還沒乾的清雲從地上拎上了床,目光幽幽地看著清雲,說道:“小乖,你應該是女孩子吧?”
清雲:……
“我覺得你應該是女孩子,因為你好容易害羞。”
清雲:……
見清雲不搭理自己,馮子軒摸了摸清雲的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又翻個身平躺在床上,說道:“小乖,你說這場大雨會下多久呢?”
清雲抬起頭看了馮子軒一眼,又趴了回去,沒回答,反正回答他也聽不懂。
她之所以讓馮子軒跑這麼遠住賓館,就是因為縣中心會比較安全,河堤附近後來都被洪水淹了。
唉,不過一直住賓館也不是個事啊,一天五十,幾天就是好幾百,還不如花錢去租個小民居。
可是馮子軒有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除了租房,還有學費,吃喝都要錢,這可咋辦啊?
不然她去賣藝掙錢,養馮子軒?
額,這個好像行不通,彆回頭錢沒掙到,還被整到研究所解剖研究了。
清雲對那些科學家可算是門清了,一個個都是為科學生,為科學死的,整個一個神經病。
不能賣藝,那還能咋掙錢啊?
唉,清雲覺得自己為馮子軒也是操碎了心啊!
其實清雲想的租房,馮子軒也想到了,之前他是沒條件,但現在他覺得是時候找個便宜點的小房子住了,一是他進貨放在房子裡安全,二是他住在橋底下的事情已經曝光,以後可能會有人不停騷擾,對他和小乖都很不安全。
正好明天是周末,他可以帶著小乖一起找合適的房子住。
於是第二天,馮子軒就抱著清雲背著書包,買了把傘踏上了租房之路。
安縣縣城不大,消費並不算高,但房租卻不低,而且大多都是按年付,一聽後麵那幾個零,清雲就倒吸了口涼氣。
唉,太特麼窮了。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啊!
如果她是人就好了,她的醫術隨隨便便就能掙到錢,可偏偏是個狗子,清雲愁的頭禿。
眼看著天就黑了,還下著大雨,馮子軒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隻好繼續往回走。
在路上,馮子軒突然想到縣城了其實有不少爛尾樓,根本就沒人住。
既然租不到房,還不如去住爛尾樓,雖然那些房子黑布隆冬有些嚇人,但作為一個橋洞都住過的人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於是馮子軒帶著清雲去了一棟爛尾樓裡,又找了些硬紙板鋪在地上,暫時算是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