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嚎著,求饒道:“王大姐,王老大,之前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您放了我吧!放了吧!我的腿啊……”
“放了你?當初說的不是挺開心的嗎?”清雲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握拳衝著她的肚子就是一拳。
打的何開麗一個踉蹌,支撐身體的一條腿明顯站不穩了,偏偏又被頭發牽製住,猶如一個人形沙包一般晃蕩著。
後麵三人看的脖子忍不住縮了縮,“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這個王彩華也太恐怖了吧?
哪有這麼折磨人的?她們就這麼看著都覺得自己肚子頭皮都是疼的,更何況何開麗本人?
何開麗現在的臉已經痛的徹底沒了血色,雙手捂住肚子,眼淚嘩嘩直流,哭喊道:
“我也是沒辦法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家裡收了那人的好處,我要是不照做,我在這裡也沒好日子過啊!”
“那礦洞子黑漆漆的,每次下去都要死幾個人,我怕啊,我不想死啊!”
牢房其他人一聽,目光忍不住一閃,想起何開麗好像就是從王彩華進監獄那天開始,才被安排了在外麵撿礦的工作。
當時何開麗說是家裡給獄管塞了錢,所以大家都沒多想,殊不知原來是因為她收了好處,想借刀殺王彩華。
而她們,包括羅楠伍學梅在內,都是何開麗手中的刀。
幾人想明白這些,臉上頓時露出深惡痛絕的表情,任誰都不想成了彆人借刀殺人的刀,那感覺就像自己是個傻逼,被人耍的團團轉一般。
清雲聽著她的哭訴,心裡隻覺得可笑,自己不想死,不想下礦洞所以就理所當然地禍害彆人?
我可去你x的吧!
她伸手用力捏住何開麗的下頜,力道之大,幾乎快要將對方的骨頭捏碎。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撕爛何開麗的嘴,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用這張肮臟的嘴肆無忌憚地去胡說八道。
清雲努力壓製住心裡澎湃的怒氣,這股怒氣是原身殘留在這具身體裡的。
女兒是原身的命,原身一心隻想為女兒討回公道,從剛剛聽到那幾個女人說的那些話時,這股怒氣和怨恨就開始蠢蠢欲動,險些讓她忍不住想將這群女人一個個宰了。
清雲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徹底將原身的情緒壓製下來,揪著何開麗的頭發,冷聲問道:“是誰?”
痛的冷汗都濕透了囚服的何開麗聽到清雲的問話,半天反應不過來,似乎有些意識不清晰了。
清雲低低地說了句:“不要裝死,否則我會讓你徹底死去。”
這話傳到何開麗耳中,嚇得她渾身一抖,意識一下又清醒過來,慘白的雙唇抖動著說道:“我,我不知道,我沒見過那些人,他們都是和我家裡人聯係的。”
清雲眼神微動,並不懷疑何開麗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