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彆人送我的!”麵前男人淡淡說道。
玉幺顰有些無語的提起嘴角,笑容裡帶著些無奈,“彆人送你的,這明明是我的玉佩,上麵還刻著我的小名,怎麼會是……”
說著她忽然愣了一下,“會是……你的。”玉幺顰喃喃道。
玉幺顰猛的抬起頭,斂起笑意,她隻覺得荒謬,怎麼可能……
李敬惜怎麼會是那個小時候帶自己吃麵的哥哥呢!
她嘴角上揚笑了笑,眼中欣喜之意隱去,唯餘荒謬,玉幺顰捏著手中玉佩,轉身離開了。
玉幺顰越走越覺得內心冰冷,為什麼,自己期待找到的人會是李敬惜,而他又為什麼不早告訴自己,偏偏要在案件結束後,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曾經還有她這麼個人。
是我在自作多情嗎?玉幺顰反問自己,不,她想找到的是那個自己被欺負時,趕走那些人幫助自己的哥哥,而不是這個高高在上心思複雜的錦衣衛李鎮撫。
玉幺顰漫無目的在街邊走了許久,天漸漸暗了下來,昏黃的落日餘暉灑滿了石磚,沉寂,靜謐。她腦海中想著如今事情了結,也該與李敬惜拉開距離了,即便他曾經是自己費儘心思想要找到的人,可現在她明白,多年不見,大家都變了樣子,也不再適合走同一條路。
玉幺顰回了李敬惜家中,他並未歸家,夜幕徹底落下,玉幺顰卻心跳如鼓。
趁著夜色,玉幺顰腳步輕輕行走在李敬惜的家中,兩日前長公主來了封密信,讓自己找機會在李敬惜身邊去找一幅畫,上麵畫著一個扮做嫦娥的年輕女子,玉幺顰不解,有什麼長公主需要的畫,竟然會在李敬惜家中。
不過長公主的話照吩咐做就是了,玉幺顰早就摸透了府中格局,但白天自己沒辦法明目張膽的在李敬惜書房隨意走動,那個趙叔,看似和藹可親,卻十分警覺,隻要自己靠近書房,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出現,笑嗬嗬地問自己需要什麼,無法,隻好等夜深人靜,等到府中燈都落了,她才輕手輕腳地摸到了書房。
她輕輕關上門,拿出一個火折子點燃,玉幺顰小心的翻動著李敬惜的各種書畫,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搜尋無果。
玉幺顰吹滅火折子,又輕手輕腳離開了書房,想再去彆的地方找找,剛踏出院子時,身後傳來一道冰涼冷寂的聲音:“這麼晚了,不睡覺去了何處?”
玉幺顰猛的定在原地,心跳加速,他緩了緩慢慢轉過身,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慢慢開口回答道:“有些睡不著,趁著夜色隨便走走。”
“是嗎?我的書房到底有什麼你非去不可理由?”李敬惜麵無表情慢慢走了過來,眼神冷凝。
玉幺顰低頭不說話,而後忽然抬起頭,踮著腳吻上了李敬惜的唇,李敬惜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擾亂了神思,一時間沒有推開她,直到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