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化作了堅韌不拔的枷鎖,緊緊纏繞住了白象帝國人員的雙腿。
那些試圖掙脫的人員,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肌肉因過度用力而緊繃,青筋暴起,卻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腿被這股不可名狀的力量一點點吞噬。
他們的掙紮在這股黃土的禁錮下,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黃土的質感,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它堅硬如鐵,又黏膩似膠,既非純粹的固體,也非液態的流動,而是一種介乎兩者之間的奇異形態。
人員們手中的冷兵器,在觸碰到這黃土的瞬間,便失去了往日的鋒芒,
無論是鋒利的劍刃還是沉重的戰斧,都隻能在這黃色的鐵壁前留下淺淺的痕跡,隨即被更多的黃土覆蓋,直至完全淹沒。
隨著黃土的持續蔓延,恐慌的情緒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人群中擴散開來。
越是掙紮,便越是深陷其中。
那些白象帝國的人員,此刻也隻能發出無助的呼喊,聲音在黃土的包圍中逐漸減弱,最終歸於沉寂。
不久,一座座由黃土堆砌而成的墳包悄然出現在這片土地上,它們靜靜地矗立。
“那邊究竟是何種情況?難道大夏帝國也開始鑽研詭異武器了?”
“這群家夥今日怎會有如此膽量,對我們使出這般狠辣的手段?以往他們不都是隻防禦,不進攻的嗎?”
另外一邊的白象帝國的進攻人員也留意到了這邊同伴的狀況,
於是一個接一個地交流起來,
同樣的,臉上還帶著不祥的預感。
不知為何,今日的大夏帝國似乎變得與以往截然不同,
每一個正從
遠方衝鋒而來的大夏帝國防衛隊成員臉上,
竟然都掛滿了興奮之情。這是他們從未在大夏帝國防衛隊成員臉上見到過的情緒。
“我可不會落後的。”
這一邊是高荔澄帶領的大夏帝國防衛隊成員。
納蘭風山那邊的情形她也看在眼裡,自然不肯甘居人後。
隨著高荔澄那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揚,仿佛撥動了無形之弦的微妙動作,空氣中竟悄然生出了一抹異象。
一張張黃紙,毫無預兆地自虛無中誕生,它們輕盈而突兀。
這些黃紙,簡樸至極,沒有繁複的符文雕飾,亦無華麗圖案的點綴。
它們就像是喪葬鋪子裡最常見的那種,平凡得幾乎可以被人忽略。
但正是這份質樸之下,隱藏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每一張黃紙都散發著一種穿透骨髓的寒意,那是一種超越了物理溫度的冷,直擊心靈深處,讓人不由自主地顫抖。
轉眼間,天空仿佛被這些黃紙所占據,它們不再是靜止的紙張,
而是化作了漫天飛舞的幽影,如同冬日裡提前降臨的暴風雪,卻又比雪更加輕盈,更加不可捉摸。
黃紙在空中旋轉,翻飛,最終卻都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精準無誤地朝著下方驚慌失措的白象帝國人員撲去。
這是一場無聲的侵襲,在空中編織成一張巨大的網,將所有人員籠罩其中。
隨著黃紙數量的不斷增加,整片天空都被染上了一層壓抑的灰黃,光線似乎都被這陰冷的氣息所吞噬,周圍的世界變得模糊而遙遠。
溫度在這詭異的場景中急劇下降。
人們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每一口吸入的都是刺骨的寒意,連同他們的心跳也似乎被這份陰冷所凍結。
恐懼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小心,這種黃紙肯定有問題,對方難道是請來了高手坐鎮?
大家務必小心,否則就會像另外一片區域的兄弟們一樣。”
白象帝國這一方的指揮者大聲提醒著,
同時舉起手中的砍刀,對著快要飛到自己身上的一張黃紙劈了下去。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這名指揮者的一刀狠狠地擊中了最先飄過來的一張黃紙。
可這張黃紙卻像是沒有絲毫重量,且有著十足的韌性一般,
直接粘在了鋒利的砍刀之上,然後貼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