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曠得知景明拿人頭立下了軍令狀,心裡直接臥了個槽。
不是哥們兒,你玩真的呀?!
七大謀士就算再牛逼,也隻是紙上談兵,沒有身處戰鬥第一線,徐曠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這七大謀士的判斷,景明竟然信了!
徐曠無奈,也隻能給景明回了一封電報
“弟景明啟
兄聞弟立軍令狀,日夜憂慮,寢食不思。
望吾弟能以自身安危為念,若情勢不對,即當抽身自保,須知君子應明哲保身,而非無謂而死。望弟能知青山餘柴之理,莫與令尊窮究,當守仁孝之道。
以退為進,方為上策。
兄徐曠留。”。
這封電報就是相當於給景明上了個眼藥,讓他準備隨時撒丫子開溜,不然的話,萬一真的沒什麼密道,那他就隻能等死了。
景明接收到電報的時候,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他怒吼道
“徐曠!!!你真是我親哥啊!”。
站在門外的景語仁猛然推門進來,喝問道
“徐曠是誰?”。
景明想了想,覺得徐曠不仁,他不能不義,於是便閉口不談。
景語仁見狀,屏退左右,坐下來問道
“這裡隻剩下你我了,難道你也不肯說?”。
景明依舊沉默,他太了解自家老子的性格了,如果他真的說出來,他肯定要征召徐曠到戰場上,讓他親自看看戰局如何。
景語仁看到景明的樣子,也歎了口氣。
“罷了,一直以來,我對你總是不如對你的兩個哥哥那麼上心,你不相信我,也是人之常情,我隻是想要提醒你,千萬不要什麼人都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值得你相信的人。”。
景語仁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景明歎了口氣,他還是給徐曠發了個電報。
景語仁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了正在操作電報的景明,也是頗為無奈。
“查一查這個徐曠是誰,我總覺得有點耳熟。”。
景語義走過來,對景語仁道
“大哥,這徐曠不就是賣給咱們電報機的那個領主嘛,我記得好像是正南道白樺行省的劍蘭城子爵。”。
景語仁眉頭緊皺,他冷聲道
“區區子爵也敢妖言惑眾!哼,語義,你直接給國王傳信,正南道我們征召劍蘭城子爵徐曠的兵馬,就先征召十萬吧。”。
景語義苦笑道
“恐怕征召不了十萬。”。
“為什麼?”。
“那小子今年年初才成為子爵,我估計他最多也就能拿出三四萬兵頂天了。”。
景語仁眉頭緊皺,對景語義道
“就征召三萬兵馬,讓他星夜前往,不可耽誤。”。
“是!”。
兩匹快馬帶著軍令分彆趕往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