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南這樣為霍硯辭說話,解釋霍硯辭跟白依依的關係,傅田田自然知道他的目的。
“霍硯辭對白依依那麼維護,單純隻是因為感激?”
傅田田可不接受陸辰南的說詞,“他讓白依依在博舟當總監、幫襯白家生意那些事可以勉強當作是報答。”
“但霍硯辭一遇到白依依的事就異常緊張,白依依受傷他送去醫院,他還總因為白依依而懷疑喬時念,這些可超出了感激的範圍吧!”
陸辰南心裡暗暗叫起了不好。
他本意是想幫著辭哥在喬時念麵前說說好話。
可現在好像搞砸了。
傅田田說的這些,恐怕也是喬時念心裡一直介意的事。
最大的問題是,那些事確實是辭哥做得不對!
既然說到了這些,肯定需要說清楚,至少不能引起更大的誤會。
陸辰南索性靠邊停了車,正色道:“田田,時念,我不是要替辭哥辯解。但在辭哥心裡,白依依就是個給予過他幫忙的人,他一開始沒有懷疑過白依依的用心。”
“而辭哥因為被迫結婚等一些事,對時念你喜歡而不自知,還對你心懷芥蒂,加上白依依有心製造出的一係列不利於你的證據,辭哥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陸辰南說,“辭哥其實因為你的傷心難過找過我好幾次,他覺得自己隻是就事論事,苦惱於你為什麼一次一次地疏遠他。”
“時念,辭哥以前有許多事確實處理不當,但他對白依依沒有男女之情,他喜歡的隻有你,以前是嘴硬不承認,後來正視了自己的內心,你卻死了心。”
陸辰南看向了喬時念,“辭哥真心想挽回你,他那樣驕傲的人,現在連吃醋都不敢,生怕你會更厭惡他。”
喬時念沒有說話。
霍硯辭有所改變,她當然看得出來。
隻是他對她的嫌厭不止這一世,前世那些經曆她沒法忘掉。
而且她好不容易離了婚抽了身,也不想再和霍硯辭糾葛下去。
“作為辭哥的兄弟,我確實是希望你們在一起,但我今天說這些,不是替辭哥勸和,他之前的一些行為,即便是我也無法認同。”
陸辰南又對喬時念道,“我隻是不想你困頓於過往之中。放下才能輕裝上陣,真正開始新的生活。”
“當然,新生活不是指要你和莫修遠在一起哈!”
陸辰南說完,感受到了傅田田的掃視,又立即找補,“我的意思是,可以是更優秀的人,不止莫修遠一個選擇。”
“不管這個選擇是誰,那也輪不到霍硯辭。”
傅田田哼道,“憑什麼霍硯辭討厭喬時念的時候隨意冷落,發現喜歡了拚命追回就得給他機會?才不慣著他!”
“是,你說得都對,是得讓辭哥多吃點苦頭!”
陸辰南可不敢在這時候跟傅田田爭執,怕會火上澆油。
而且隻有讓喬時念心裡所有的怨氣和不平都消散,辭哥才有機會,所以辭哥這個苦必吃。
陸辰南看向了喬時念,她雖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但比起剛開始提到辭哥,她周身的抵觸好似減弱了一些。
陸辰南稍舒了口氣,好險,差一點就弄巧成拙了,以後他再也不要主動提起辭哥的事,實在是太難了!
喬時念回到了一鳴投行,讓傅田田和陸辰南先回去,她自己上了樓。
才到樓上,宋蔓告訴她,霍硯辭在會客廳等著她。
她和宋清川出去前碰到了霍硯辭,幾小時過去了,霍硯辭竟然還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