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拎著禮物走到門口,不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曾雲華輕咳兩聲:“爸媽,彆讓薑叔他們久等。”
說完,他先一步走進薑家院子。
林秋狐疑的瞥眼丈夫:“還真像你,莫名其妙。”
曾建明不敢吱聲,隻能在心裡想,這個成語形容她這句話才合適。
晚飯趕在天黑前吃完,賓主儘歡,一瓶酒見底。
曾雲華摟著酒勁上頭的曾建明,將他與薑建華纏住的手扯開。
另一頭薑初瓷幫忙扶著薑建華,老爺子今兒個也多貪兩杯,這會已經醉的不醒人事,回屋睡覺。
“曾老弟,今天晚了,嗝~”薑建華打個酒嗝:“明天我們繼續喝。”
“繼續喝……不醉不歸……”
曾建明醉醺醺的腦子,舌頭打結,話都說不清楚。
“你快閉嘴吧!喝那麼多酒。”林秋嘴上念叨。
手卻誠實的扶著曾建明,“春玲,那我們先回去。”
“好,快回去讓他睡會。”說著高春玲也將薑建華扶進屋,再出來時碗筷已經被陳桂霞收拾好了。
“春玲,你也忙活一天了,泡個腳回屋睡覺。”
聽見婆婆的話,高春玲感動:“好,謝謝媽。”
“有啥可謝的,都是一家人。”
彆看活簡單,做一頓飯也會肩膀痛。
一家人簡單洗漱了一下便回屋躺下,釋放一日的疲憊。
薑初瓷躺在床上,思緒有些飄遠,她打算後天去拆線,大後天想個賺錢的路子,去火車站先試。
做生意總是從不懂中,慢慢摸索出適合自己那條路。
但她沒有虧成本的底氣,隻能從本錢少的入手。
可這個想法很難,除非她有大眾看上的手藝。
還有上學,也是看見薑沫雪才突如其來的想法。
滿足條件就可以報名參加高考,這之中要有高中畢業證。
白家人雖然不喜歡薑初瓷,也讓她念完高中,她畢業也不到一年,明年還是可以參加高考。
薑初瓷想過,沒有文憑學曆可以,但有文憑會更方便,也更容易讓人信服、敬佩。
最後想到修仙,隻能等賺到錢翻新房子,有獨立房間再說。
想了許多關於未來的計劃,她才不知不覺陷入睡眠。
隔天一早,苦澀的藥香透過縫隙飄進屋裡。
薑初瓷聞到藥香醒來,薑沫雪不在屋裡,床鋪的很整齊。
活了不知幾千年的半仙,竟不如個小孩子。
她感歎著疊好自己的被子,瞧見邊角有點臟。
被子用針線縫上的,要洗的話必須拆掉,曬乾再縫回去。
薑初瓷抱著被子出去,跟高春玲說了洗被子的事,然後洗了毛巾擦臉,昨夜煤油燈滅的晚,鼻下有點黑。
薑易林端著碗黑漆漆的湯藥,習慣性的一口乾完。
他將碗放到灶台上,等會讓高春玲洗,他很少碰涼水,體質不好,屬於易感冒發燒的身體。
走出廚房後,他朝薑初瓷那邊招了招手。
“初瓷,你過來一下,大哥跟你說幾句話。”
薑初瓷把毛巾晾上,跟在他後頭去到院裡牆角。
薑易林神情不太自然,小聲道:“大哥私下賺錢那事你彆說漏嘴,不然咱媽得打我了。”
賺錢?
還是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