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立即又放回去,再掏出,打開鎖屏,盯了屏幕一會兒,再度放回去。
良久,第三次掏出,沉默良久,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喂?我。……叫我六平!往年的中央試卷,你都有吧?給我準備一份。……管那麼多做什麼?!總之,這次我承你情了……奈瀨英人。”
“手綱小姐,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有個後輩最近要去東京……對對,我那個侄子,北原穰……非常感謝、非常感謝。”
“古久老哥?哈哈,有件事情想要麻煩您……就是這樣,麻煩您了,回去我請您喝酒。”
“Hey,SirEdmund,longtimenosee,howhaveyoubeen?……Yeah,somethingforhelp,somethingfromFUI……Erm,rival?theJoproblem,wele……(嗨,埃蒙德老師,很久不見了,最近如何?……對,尋求一些幫助,一些國際優俊少女聯合會方麵的……呃,比試一下嗎?日本杯?沒問題,歡迎您……)”
……
前往東京的車票,北原很早就訂好了,帶著小栗帽和嶄新光輝來到車站,沒花多久就入站候車。
候車時,稍微遇到了點小意外。
“這位賽馬娘小姐,您帶的這些食物,是不能拿到車上哦,會給其他客人造成困擾的。”北原三人坐在候車座上時,一名服務員走過來,帶著尷尬的微笑禮貌提醒。
北原捂著臉,嶄新光輝也捂著臉。
因為小栗帽捧著大概幾十斤的“乾炸雞翅膀”,也就是名古屋的一種小吃,坐在椅子上,錯愕地看著服務員。
也不能說錯愕,準確來說,小栗帽是一副世界要被毀滅的樣子,充滿了恐慌與絕望。
“……但這是朋友們送給我在路上吃的,”她喃喃道,而那一大堆“乾炸雞翅膀”確實是在得知她要去東京後,藤正進行曲和諾倫王牌等人送的。
“……那也不可以帶到車上哦,非常抱歉,還希望您能理解。”服務員繼續尷尬地解釋。
“這樣啊……”小栗帽身上的灰敗氣息,肉眼可見的濃鬱了許多。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方法:
“好,那就現在吃完好了,反正剛才在麵館裡也隻吃了八分飽。”說著,她開始往嘴裡塞雞翅起來。
“……吃了12碗板麵隻是八分飽?!小栗帽你是認真的嗎?”原本捂著臉的嶄新光輝驚呼起來,同時和服務員一樣,也是一臉尷尬。
北原有點呆不下去了,剛好距離發車還有一段時間,而他也有個合適的暫時離開的理由。
他捂著臉,隻露著眼睛,站起來,語氣赧然地詢問起了服務員:
“不好意思,麻煩問一下,您在這邊候車廳裡,是否見到過一名賽馬娘?個子不高,看上去挺可愛,而且和我旁邊這位一樣,也是名蘆毛賽馬娘。”
或許是命運使然,如麵館老板說的那樣,玉藻十字就在車站這邊,而服務員也恰好遇到過她。
“嗯,很有印象的一名賽馬娘呢,之前哭著從車上下來,說什麼比賽輸了好不爽,不久前又元氣滿滿地回來了呢,”服務員這麼回答:
“她大概就在前邊一點的候車位置,需要幫您帶路嗎?”
“不必了,我過去找一下就好。”謝絕了幫忙,示意小栗帽和嶄新光輝不要亂走後,北原按照服務員指示的方向走過去。
他打算嘗試著招攬玉藻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