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栗帽愣愣道:“你、你不想去笠鬆嗎?”
“……不……嗚嗚……不是……我、我是……嗚嗚……”
雙手緊緊捂住嘴唇,雙眼大大的睜著,眼眸一片朦朧,超級小海灣的確在哭,話語斷斷續續的含糊。
“她這是因為高興才會流淚呢,小栗。”嶄新光輝笑著替小海灣解釋。
幾名賽馬娘一路笑鬨過來,她已經知道了小海灣在中央不受待見的處境,明白北原的話對小海灣意味著什麼。
“嘛,小栗栗她可能很難懂啦,咱是說喜極而泣這樣的事情。”
一旁的玉藻十字則是燦爛的笑。
她笑吟吟地走到超級小海灣身邊,抬起手,看架勢是要拍拍小海灣的肩膀。
但因為1米40和1米68的身高差,最終她小幅度地撇撇嘴,隻是拽拽超級小海灣的衣袖。
“好啦,彆哭啦,北原大叔那邊還在等你回答呢!”扯著小海灣的衣袖,玉藻十字笑著催促。
“我……嗚嗚……答應……我……嗚嗚……”
雖說因為哭泣而斷斷續續,但無論是誰都明白了超級小海灣的意思,她也的確因為能被訓練員所看重而喜極而泣。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並不算優秀,小的時候腿腳就有問題,父母花了很大的心血才想辦法讓她能正常走路。
等到上學的年紀,她也是經曆了一番曲折才進入中央特雷森學院,並且在入校後又因為疾病遲遲沒有出色的表現。
中央學院有著初等部、中等部、高等部的劃分,按照校規,參加過出道戰後就要從初等部轉入中等部,一般情況下訓練員也隻會從中等部和高等部中挑選賽馬娘。
她此前已經安排的有函館賽場的出道賽,但因為嚴重的腹瀉不得不取消,這導致了學院內沒有任何訓練員看好她,她嘗試了很多次自我推薦仍舊如此。
所以說,她萬萬沒有想到北原這名訓練員竟然一口答應了她的請求,她原本都想要退縮放棄了。
小栗帽等賽馬娘都是欣喜,北原更是為隊伍多了名“預備擔當”的天才賽馬娘而振奮。
振奮之餘,他忽然有了個想法。
“好了,小海灣不要哭了,”走過去,他摸了摸超級小海灣的頭,鼓勵道:“今天是個好日子,要不我們來做點有趣的事情?”
“嗯、嗯,好的……”
有些不好意思的嗚咽幾聲,擦乾淨眼淚,深吸幾口氣,平複了心情後,小海灣好奇道:“請問,是什麼有趣的事情呢,北原先生?”
小栗帽她們也很有興趣地看過來。
“就是你們剛才一直在說的啊。”
指著不遠處的寬廣草地跑道,北原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
“剛好這旁邊就是訓練場,你們幾個又都是賽馬娘,不如……你們簡單訓練一下、熱熱身,然後來場友誼賽?”
北原的心情很激動因為他想到了1988年12月15日第33屆有馬紀念,玉藻十字的退役戰。
那場比賽裡,小栗帽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戰勝了玉藻十字,超級小海灣則因為斜行犯規被判失去資格,“蘆毛之間終極對決的落幕”以及“又一次斜行失格的小海灣”,是看過那場比賽的觀眾難以忘卻的記憶,也是後世愛好者時常津津樂道的事情。
如今,奉獻了那一經典賽事的三名賽馬娘都在麵前,北原怎麼也忍耐不住想要看個“搶先版”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