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凱旋門我看了的。”
北原隨意解釋道:“托尼比安卡也參加了。”
“除了她這個意大利王者之外,英國德比賽馬娘參考點,法國德比賽馬娘那圖恩和特雷姆波利諾,重賞3連勝的淨蝕,12戰8勝5重賞的法國賽馬娘盛裝舞者,哈德維克錦標賽冠軍奧爾班……”
“說實話,我們總說日本中央的比賽是‘魔物的巢穴’,那麼凱旋門的話……我想隻有‘諸神之戰’或者‘諸神黃昏’什麼的才能形容了。”
他本來想開個玩笑,卻沒料到小宮山和宮村京子隻是一副驚歎不已、向往萬分的模樣盯著他。
“哎哎,師兄師兄,那這次凱旋門誰是冠軍啊?”
小宮山催促道:“我那陣子忙著複習備考還有整理小玉的資料,沒抽出時間看直播,後來也忘了查一下,師兄你給說說唄?”
宮村京子也是期待的看過來。
“是……”
“是特雷姆波利諾。”
北原剛要說出名字,檮原太郎搶答了,隨後他苦笑一聲。
“Jesus,如果不是提前了解過北原先生的經曆,我真以為你和我一樣,也在歐洲那邊留過學。”
他歎息道:“或許有些訓練員會關注些國際賽事,但是絕大部分都覺得,我們的賽馬娘距離歐美差距太大了,看那些比賽隻會增加壓力,極少會像北原先生了解的這麼深。”
“或者也有些看了,但都是把自己當做普通觀眾而非訓練員,根本不會用專業角度去看。”
“還是同樣的道理,他們不覺得分析凱旋門那樣的比賽有什麼意義,最少對於我們的賽馬娘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北原沉默了,他知道檮原太郎說的是事實。
現階段的日本賽馬娘,跟國際方麵不是一個水平的,關注那種水平的賽馬娘和比賽,對日本這邊的幫助其實乏善可陳。
托尼比安卡就是個證明。
在另一個世界的明年,這名賽馬娘參加了日本杯這一賽事。
日本杯是極少數對國際開放的賽事,正因如此,選手不僅有日本最頂尖的賽馬娘,也有著世界一流的選手。
那場日本杯裡,托尼比安卡並沒有得第1,僅僅得了第5,但是,她是衝刺時骨折了才僅得第5。
這就是這個時代,歐洲王者級賽馬娘的實力。
離譜。
眼下的“日本杯”也是日本賽馬娘弱於世界水平的另一個證明。
作為極少數向世界開放的賽事,它冠以“日本”之名,冠軍卻長期不是日本賽馬娘。
托尼比安卡參加的那場日本杯,巔峰時期的小栗帽和玉藻十字也參加了,她們雖然贏過了骨折狀態下的托尼比安卡,卻僅僅位列第3和第2。
第一是美國的聽命汝主。
下一場日本杯冠軍依舊不是日本賽馬娘,而是新西蘭賽馬娘,好利時。
不僅是這兩屆日本杯,曆史上,自1980年和1981年葛城王牌和魯鐸象征在日本杯上奪冠後,“日本杯的冠軍不屬於日本”的情況持續了將近10年才被東海帝王終結。
所以說,現在的小栗帽、小海灣,還有玉藻十字、稻荷一,還有許許多多的賽馬娘們,她們距離世界頂尖,還差多遠呢……
惆悵稍微飄蕩了會兒,北原很快收斂情緒。
“好了,先不說那些了,說不定通過我們這代的努力,我們的賽馬娘有機會能衝擊凱旋門那樣的頂級賽事,甚至站到那個巔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