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夏乖巧點頭。
這些零散的藥加起來要十塊,柳苗花扣扣嗖嗖的隻給了她三塊,還完之前的藥錢已經不剩什麼,最後還是要賒。
丁安夏說要賒賬的時候臉都燒起來了,眼神看向四周,看到院子裡的那些草藥時,撓了撓臉“叔,要不你告訴我這些藥到哪裡采,我采來依樣還你。”
村裡人買東西不給錢是常有的事,柳智才也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本來都要答應賒藥錢了,聽到丁安夏這麼說也很高興。
“那樣好,這樣我也省得采藥了。”
除了特彆貴重、生長條件刁鑽的藥需要從彆處進,他這邊的藥都是自給自足,楊柳村的山多,野生的藥材不少,山底還有他專門開辟出來的藥田,丁安夏要的那些藥很容易就能找到。
柳智才當即給她指了條路“你知道村長家怎麼走吧,他家屋後三裡地就是了,不遠,就是路難走了點,你到了就在山腳下轉悠就好,山上有野豬的。”
丁安夏記下,若有所思地點頭,以後自己采藥就不用事事在柳智才眼皮底下進行了。
丁安夏滿意地離開。
晚上照舊複刻了昨晚,柳苗花和柳明振打得火熱,正是心蕩神馳的時候,倒也沒功夫催生,甚至為了不被壞好事,催著兩個人趕緊睡覺。
晚上妖精打架,動靜難免比較大,他們這時候倒是知道要臉了。
丁安夏樂得如此,為了成全兩個人還順便給柳吉祥下個藥,讓他進入深度睡眠。
而她則換到柳吉祥房間角落,一整晚貓在那,繼續研究藥方,偷偷配藥。
在給兩個人調理身體,補氣補腎補陽的同時,她得讓兩個人食髓知味,沉迷其中。
這當中要不要放致幻的藥,令她十分糾結。
致幻藥比催.情散還刺激人,還容易成癮。
放了有違醫德,不放可能清白不保。
她真的很怕赤條條的被圍觀,農村人不講究,隨口黃腔,晚上偷看彆人家a片,都是常見操作,她絕不會對他們的素質抱有期待。
何況柳苗花是個為了孫子什麼都乾得出來的人。
不過應該還有時間吧,畢竟昨天借用柳智才的話拖延了一會兒,柳明振也是同意的,丁安夏想。
這樣想著,她終是安撫住自己,加了曼陀羅的藥也隻配了一副,隻打算在緊急的時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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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這樣膽戰心驚的日子足足過了半個月。
柳苗花因為藥胖了不少,柳明振變得昂揚向上,柳吉祥被養得膘肥體胖。
隻有丁安夏一個人因為思慮過重,肉眼可見地瘦了。
她這樣的努力,也不是全無收獲。
某一天,柳苗花發現自己來月事了。
丁安夏終於確定這個家之所以隻有柳吉祥一個獨苗苗,是柳家夫妻都出了毛病。
本來她該沮喪的,這意味著治療難度加大。
但是她既有本事讓四十歲的男士重振雄風,又能讓斷經五六年的女士枯木逢春,足見專業能力過硬。
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一定讓“苗花”“明振”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