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花姐……”
“你聽我說……”
“呸!”柳苗花叉腰,“我說二丫這死東西怎麼敢偷吉祥的錢,合著是你逼的是吧。”
“看不出來啊,平常裝得跟正經人似的,沒想到把女兒當血包吸。”
丁安夏挑了下眉,這形容很對。
她默默退到一邊,假意啜泣。
然後就看到柳苗花壓倒吳燕芳,兩人翻滾,其中一個單方麵抽另一個人的嘴巴子。
“啪啪啪——”連環霹靂掌。
丁安夏爾康伸手,弱弱道“彆打了。”
兩個女人為她大打出手,真是……
打了有一會兒,以吳燕芳落荒而逃告終。
吳燕芳沒要到錢,本來柳苗花來找丁安夏的茬,卻被吸引走火力。
平安無事的丁安夏立刻狗腿子上身,給柳苗花捏肩,並做出鄭重承諾“我已經和她斷絕關係了。”
柳苗花渾身臟兮兮,頭發淩亂,卻因為她這話剛升起的遷怒瞬間消失。
在這看重宗族血緣的年代,能說出斷絕關係,就意味著丁安夏真的歸屬於柳家了。
以前她雖然是自家童養媳,但是柳苗花清楚人家有個弟弟撐腰,根本斷不乾淨。
現在可算是歸心了。
柳苗花拍去手上的灰塵,怪叫道“以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最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丁安夏點頭如搗蒜。
“回家!”
丁安夏趕緊提起柳苗花的惡心褲子,跟在她後麵。
回到家,丁安夏把衣服晾在院子裡,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的柳苗花翹著二郎腿“你過來。”
這語氣,平靜,很平靜,不像是找事的。
但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丁安夏提著一顆心,站定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看似恭謹,實則進可躲退可逃。
“既然跟那邊斷了,我有話就直說了,以後你好好在家裡待著,給吉祥留種,家裡自然留你一口飯,以後還能給你多添半勺榨菜。”
好慷慨,好仁慈,丁安夏星星眼。
柳苗花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才說起正事。
說起這個,她比較遲疑“……這些日子我也研究了一點學問。”
丁安夏?
“就是怎麼好懷孩子的學問,智才一個男人肯定不知道我們女人什麼情況,我來給你說說。”
“雖然我不能生了,但是我這把年紀還是能教你很多的。”
說完,她就湊近把這半個月的親身經曆傳授給丁安夏,各種姿勢體位怎麼好懷孕怎麼說。
這也是她時隔多年再次有所體悟,雖然自己不能生了,但是也更明白了那檔事,有時候細細品味一下也就那麼一回事。
當然村裡那些老姐妹都沒第一時間聽到呢,可見她有在認真接納二丫了。
柳苗花覺得天底下可再沒她這樣貼心的婆婆了,一時有些感慨。
丁安夏則呆滯著一張臉。
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臟了。
柳苗花明顯是把她看順眼了,竟然親身傳授性知識,這比當初的性啟蒙還刺激。
丁安夏……丁安夏……想昏死過去。
難道這就是接納一個人就要跟這個人分享秘密?
但是彆人不知道,丁安夏卻清楚,這是苗花和明振的私密啊qaq
斯密馬賽媽媽醬,我不想聽了。
好不容易聽完,丁安夏癱坐在地上,一張臉紅得不能看。
早知道還是讓苗花討厭她好了,揍一頓也行。
農村人太不講究了,竟然什麼都說qaq
“沒出息。”柳苗花啐了一口,施施然站起身,也懶得監視她了,轉身回了屋。
刺激的一天在丁安夏恍惚中過去。
白天這通教育,除了柳苗花單方麵拉近關係外,她還嗅到了她迎接孫子的決心。
所以壓力越來越大了。
晚上,受到刺激的她給明振準備了十全大補湯。
還有專門針對柳苗花研製的養護卵巢的坤寶丸。
過分神經緊張的下場就是她明明白天才幫柳苗花洗了小三角,卻下意識忽略經期不能行房,隻一個勁希望他們夜夜笙歌。
然後報應來了。
柳明振吃了補湯,柳苗花卻不方便,這就導致,他夜不歸宿了。
痛失夜生活的柳苗花大半夜來查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