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事是真的,我都想給明振把把脈了。”柳智才這樣說。
柳明振都多少年沒孩子了,冷不丁一下又有了,還一次讓倆女人懷孕,他是真稀奇上了。
隨即想到丁安夏那些藥膳,眼神帶著點懷疑“該不會又是你吧,你爹當時吃的那個藥膳方子給我瞅瞅?”
顯然他還記得丁安夏要黑米那天說的話。
丁安夏“……我哪有這麼神。”
她摸了摸鼻子,催促柳智才“叔先彆管他們了,你走快點,人命關天呢。”
李寡婦和她女兒的八卦都沒有柳苗花重要tat
柳智才看她是真著急,不由走快了些,感慨“你這孩子過分心善了,苗花平常沒少對你打罵,你竟然也不記仇,人呐還是不能太良心,容易遭人欺負。”
丁安夏更心虛了,臉都臊紅了,隻得一個勁催他。
兩個人緊趕慢趕終於趕到,柳苗花已經昏了過去,萬幸她睡著還記得不能瞎動彈,平躺在一堆柴上沒有發生摔倒的事。
柳智才先給柳苗花把脈,邊問“血是不是止住了?”
丁安夏點頭。
把著把著,柳智才嘶了一聲“咋感覺這脈象不太對勁啊。”
隨即他又自言自語“可能是月份太小,脈澀澀的。”
丁安夏“怎麼了?”
柳智才低頭沉吟了一會,搖搖頭,回到正題“之後要臥床保胎,不能瞎動彈了,也多虧你反應快,要不然這孩子說不定真保不住,你那個藥還能繼續用,彆著急停。”
丁安夏“要躺多久?”
柳智才“一兩個月吧,至少一個月,不能再出血了。”
而且還要保持身心愉悅,否則也是不太好。
再一個柳苗花的身材,柳智才建議是彆養得太胖,萬一胎兒過大,之後不好生。
丁安夏表示了解。
柳智才緊接著對柳苗花施針。
等了一會柳苗花從昏迷中醒來,想摸肚子卻發現身上紮了針,她一下就知道柳智才來了,不禁希冀地看他。
“孩子保住了。”
聽到這話,柳苗花長長鬆了口氣。
柳智才則又一次重複注意事項。
柳苗花聽的很認真。
末了柳智才指著丁安夏“二丫對你也算是仁至義儘了,苗花做人要講良心,積陰德,這遭要是沒有二丫你和孩子都有危險,你平常對她好點,要不然遲早遭報應。”
柳苗花不點頭也不搖頭,比起二丫,她有更重要的事,伸出一隻手攥著柳智才的衣服,聲音沙啞“智才,我的事彆傳出去,我不想被拉去墮胎。”
“合著你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呢……”柳智才無語了一陣,沒好氣道,“知道了!”
他又不是村裡那群老不死的喜歡對人說三道四。
得到他保證,柳苗花才重新閉上眼。
在她心裡孩子是一等一的大事,至於丁安夏為她做的?那不是應該的嗎,她買她回來還花了好些錢呢。
收了針,柳智才跟著丁安夏去廚房看藥渣,兩個人就柳苗花的情況對藥方進行改良優化。
其實並沒有改動多少,隻是就火候和熬煮的時間討論了下,畢竟藥量過濃過淡都會影響效果。
討論完,柳智才感歎“長江後浪推前浪啊,還沒跟我正經學就會開藥了,我都不敢想之後你能成長到什麼地步。”
丁安夏做了個打住的手勢,真的可以了,她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又不是真的在十幾歲的年紀就能用藥如神,一直誇她真的很尷尬。
柳智才“謙虛,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