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彆墅有專門用來運動的小操場,一圈大概兩百米左右。
杭承和丁安夏勻速向前,跑了一圈又一圈。
跑得丁安夏狗喘氣。
四圈之後她就不行了,體測八百米也就這樣了。
杭承停在她麵前,一臉欠揍的表情“真菜。”
“再跑三圈,再加五十。”
丁安夏本來是想看杭承熱鬨,現在變成自己出洋相,氣的要死,但是資本拿錢來砸她,她又心動的要命。
“行!”
丁安夏又哼哧哼哧跑了三圈,實際上是快走了三圈。
杭承無語的陪同“喂,你這樣耍賴。”
丁安夏一點都說不出話,乾脆不理他。
跑完就跟這個神經病老板說了再見,臨走囑咐他彆忘了自己的100塊。
看著丁安夏的背影,杭承嘀咕“這是給自己招了個什麼呀?”
她根本不怕他嘛,而且也不怎麼聽話。
這樣的人是怎麼被困在窮鄉僻壤裡十多年的,他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杭承獨自又跑了幾圈,直到出汗後才慢慢往休息的地方走。
夕陽西下,他的頭發汗濕,汗水從額頭滑過臉頰,最後滴入塵埃,如果有粉絲看到這一幕大概會尖叫的暈倒。
可是在初一這一天,整個彆墅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在這一天心情不會好,因此儘量不出現在他眼前。
也就隻有丁安夏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家夥什麼都不懂,會在這一天故意惹惱他。
不過也多虧了她,這一天似乎變得不再難熬。
那個女人的身影再沒有時時刻刻折磨著他。
杭承猜可能是運動起了效果,讓他心無雜念。
他吸了口心曠神怡的空氣,心情不錯。
在杭承手底下乾活都是初一發工資,丁安夏當天晚上就收到了九百五十塊。
她離買房更近一步。
同時她已經決定好要重新參加高考。
隻有這樣才能在符合這個時代的背景下,得到合法的資源,比如院校,比如國家的培養。
所以第二天她就買來高中的書籍,打算邊學邊等待時機。
下一次高考是明年六月,她至少還有八個月時間複習。
一邊備考一邊給人調養身體,她開始沒那麼多時間和彆人斜科打諢,為了記知識點,對外界就有些忽略,表現得呆呆的。
杭承敏銳的感覺到了。
他要想知道這棟彆墅的人做了什麼,張姐很快就能幫他打聽到,於他很快就知道了丁安夏想考大學。
張姐“大學可不是想考就能考,這丫頭也是心大。”
她有些討厭丁安夏的不安分,給了她一個極好的工作還不滿足想東想西。
杭承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聞言,淡淡地看了眼張姐。
“她如果安於現狀,就不會從鄉下跑來上海了。”
每一個懷揣夢想的人都應該給予尊重,而不是奚落和不看好。
“以後除了做飯給她減輕點工作量吧。”
丁安夏雖然是負責調養杭承身體的人,但張姐常常把她當做打下手的,啥活都讓她參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