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道‘下酒菜’是不是真的能打開京都黑幕的突破口,就很難說了。
就連秦天都沒把握能挖出更多的線索。
現在的局勢,已經沒時間給秦天考慮了,不動,則錯過一次機會。
訂婚宴提前結束,秦天一一送走了賓客。
站在酒店門前,身上多處纏著紗布的張欽嵩,帶著幾個手下,朝著秦天走了過來。
“小子,今天的這筆賬,我記下了,你特麼的彆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的。”
秦天聞言,嗤笑一聲,反問道:“張副統領?你可真是不長記性啊?是不是需要我幫你再回憶一下,今天你是怎麼受傷的?”
“你……”張欽嵩氣的肺都快炸了。
他指著秦天的鼻子,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
今天的訂婚宴上,張欽嵩丟儘了臉麵。
眼前的這個秦家廢物二少爺,與幾年前相比,好像變了個人。
秦天指了指垃圾桶,諷刺道:“東境戰區不需要垃圾,既然我是東境戰區的統帥,那你很快就會像垃圾一樣,被我掃出東境戰區……”
“哼!恐怕你還沒這麼大的權力。”張欽嵩咬牙切齒。
“我能一句話廢除白暮的職務,自然也能廢掉你的一切……”
“你敢……”
“彆說廢了你,就算是殺了你,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不信,你可以試試……”
“你……”
張欽嵩在秦天的身上,感覺到了極其可怕的煞氣。
就在秦天說話的那一瞬間,一股冰寒刺骨的煞氣,頃刻間纏繞張欽嵩全身,他這位身經百戰的東境戰區副統領,居然不受控製地打了個哆嗦。
秦天的話,充滿了威脅之意,讓張欽嵩此時沒有了叫囂的底氣。
如果不是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過來的人,絕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煞氣,而秦天,一個被關押在冥城監獄的勞改犯,身上卻蘊含著常人沒有的恐怖氣息。
這一點,張欽嵩十分吃驚。
不過,隱隱約約之間,張欽嵩好像發現了秦天身上的特殊氣場。
張欽嵩眯著眼,狠狠地盯著秦天,雙拳緊握。
心頭的怒意,攀升到了極點。
如果沒有秦天搗亂,那東境戰區的統帥位置,早晚是他的。
如果沒有秦天壞事,白晴婷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張欽嵩的眼神如毒蛇一般惡毒,仿佛盯上了自己的獵物一般,死死盯著秦天。
秦天對張欽嵩此時的狀態,並不感興趣,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趕緊滾,我可不想跟你這種垃圾多說什麼。”
張欽嵩陰冷地笑了:“秦天,看樣子你是想再被關進去一次?據我調查,你二叔和堂哥已經死了,據秦家的下人交代,他們被藏獒咬死的時候,你就在他們的房間裡……”
“喲,沒想到你對我們秦家的事情也這麼關心?”秦天淡漠一笑。
“倘若我把手裡掌握的證據交上去,你覺得君上會怎麼處理這件事,而且九大門卿已經聯係好了,會以此事大做文章,到時候,我相信君上會迫於壓力,撤銷對你的一切職務……”
“你就這麼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