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景興被抓起來的消息傳到了景雲篡、景科朗父子的耳朵裡了。
啪!
景雲篡知道自己兒子被秦天手下的人關押在酒店的地下室裡,頓時怒了,重重地拍著桌麵。
對著麵前的父親景科朗喊道:“父親,這小子簡直欺人太甚。”
相比景雲篡,景科朗的情緒倒是平靜許多。
他擺了擺手,並沒有回應景雲篡。
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著,好似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大約過了幾分鐘,景科朗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景雲篡說道:“此事你怎麼看?”
景雲篡被氣糊塗了,當即氣呼呼地喊道:“還能怎麼辦?帶人過去,馬上找秦家那小子要個說法,即便是景興做錯了什麼事,他也不能這麼目中無人吧?”
“何況,秦淮軼最近的行動,我們父子也全力支持他,可秦家小子卻如此欺負人,我咽不下這口氣。”
景科朗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件事,老夫和你看法不一。”
唰!
此話一出,景雲篡頓時臉色巨變。
還沒等他開口說點什麼,景科朗便開口繼續說道:“你也彆太著急,聽老夫說完。”
“首先,以秦家小子的脾氣和個性,倘若有人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麵在百藥集團的慶功宴上鬨事,他必然會痛下殺手,會直接通知相關部門的人來把景興帶走,並且嚴肅處理。”
“而秦小子並沒有這麼做,還把景興關押在酒店的地下室裡。”
“他已經給我們留了臉麵和餘地……”
這一番話,讓景雲篡更加詫異了:“父親,他都騎在我們的頭上拉屎撒尿了,你怎麼還替他說話?”
景科朗搖著頭,反駁道:“你好歹也是一個領導了,怎麼還想不通這其中的問題?你是不是被氣糊塗了?”
咯噔!
景雲篡心頭一顫。
嘴唇微微張合,欲言又止。
立即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驚呼道:“父親,您是說,我們家景興是受人蠱惑?而蠱惑景興的這個人,目的是想挑起我們與秦家、楚家的矛盾?”
砰!
景科朗猛地一下給了景雲篡一個栗子,喝道:“你這個腦袋瓜怎麼才反應過來?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在老夫的提醒下才想明白?還有,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簡直就是個蠢貨,哼……”
聽著景科朗那憤怒的聲音,景雲篡吃痛地揉著自己的腦門,說道:“父親,那現在怎麼辦?景興被秦家那小子打傷了,我們……”
“親自上門道歉,秦家小子之所以把景興關在酒店的地下室,老夫猜想,一定是想利用這件事,警告背後挑動我們之間關係的那些人老實一點,而且,他應該是想與我們聯手……”
“聯手?”景雲篡大吃一驚。
“不錯,這小子的確很聰明,而且做事有條有理,景興被打的事情你也不能怪他,倘若不是給老夫麵子,憑他現在是四境戰區總帥的身份,你覺得景興還有命嗎?”
“父親,您說他要與我們聯手,莫非是想徹底清理京都這些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