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站了起來,悶悶的道:“我困。”
劉肆寒聲道:“困也不許睡,再睡覺,朕就把你捆在馬的後麵,拖著你走。”
虞夏又俱又怕,她心裡又擔心母妃和母後的安危,眼淚一下子又湧了上來。
前十五年裡,虞夏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楚。
她想回去,想去再見母妃一麵,確保母妃如同劉肆所說,確實是安然無恙的。
虞夏的衣物昨天被劉肆給劃破了,裡麵的粉色兜衣露了出來,遮又遮不住,看著也太曖昧。
雖然虞夏站了起來,但太監們都不敢打量她,生怕惹了皇帝生氣。
虞夏漱口淨麵之後,隨便梳了梳頭發,找不到簪子挽起來,她隻能讓頭發散著。
劉肆銳利雙眸掃過她,她身前若隱若現的一抹粉色,讓他看著很不舒服。
“過來。”劉肆冷冷的道,“來朕旁邊。”
虞夏猶豫了一下,挪了過去。
劉肆把她衣服一拉扯,虞夏的衣物瞬間被他扯破了,露出大片瑩白的肩膀。
虞夏掙紮著:“你……你……你要做什麼?”
李大吉心中明白了,陛下昨天可能太累了,晚上沒什麼力氣。今天一大早醒來精力充沛,怕是要臨幸這個小公主。
他看也不敢多看,帶著其他太監趕緊的退下了。
虞夏吃得好,睡得好,發育的也不錯。
腰身盈盈不足一握,稚嫩得如同春日細柳,兜衣裹住了身前玉桃。
確實是粉色的兜衣,繡花精致,上麵繡著的是白色的玉蘭花。
虞夏大驚失色:“你……你不要碰我!”
劉肆隔著兜衣捏了一下她。
霎時,虞夏的臉全紅透了,她眼圈兒也紅透了:“你……”
畢竟是被寵大的小公主,平時除了太子和皇帝敢碰她,不過也僅限於摸摸她的頭,捏捏她的臉。其他地方倒是從來沒有碰過。
虞夏氣得都要顫抖了。
劉肆把她鬆開了。
他方才隻是好奇,為何她外麵的衣服那麼白,裡麵的衣服卻這麼粉。劉肆沒有研究過女人衣服,也沒有為女人寬衣解帶過,自然不明白裡麵的門道。
現在明白了,原來穿了這玩意兒。
虞夏的手感很不錯,綿軟溫潤,很難具體描述那種觸感。劉肆很喜歡。
她身上很香很香。雖然隔著兜衣,但隱隱能看出,形狀也很優美。
異香撲鼻。睡蓮的香氣繚繞,很好聞。
劉肆看她一臉屈辱,心裡突然不高興了。
她擺著一張臉給誰看?他欺負她了?哪裡欺負她了?
劉肆又重重捏了一下:“又扁又小,你以為朕喜歡?”
虞夏被他氣得想死。
劉肆道:“現在朕是主子,你父皇把你送給了朕當奴隸,小小一個奴隸,朕才不屑碰你。”
衣服被撕破了,劉肆讓李大吉找了一套新的過來。攻克了不少城池,掠奪了不少綾羅綢緞和珍寶,找一套衣服自然不難。不過找出來適合的卻很難。
虞夏穿上了一身沉甸甸的金縷衣,隻有這套才合身。
她長得美,穿這樣金燦燦的衣服也顯得明媚了幾分,隻是金線織就的衣物,哪怕再細致再柔軟,也很難比得上絲綢。虞夏向來隻穿輕薄柔軟的衣物,這身沉甸甸的金衣穿上去,沒有過太久,就磨得她肌膚發紅發癢。
虞夏不敢說,她怕說了出來,劉肆會嫌棄她事兒多。
劉肆看起來就冷冰冰的,不像個好人。
劉肆用了早膳之後就去和手下清點兵馬。虞夏很多天沒有吃東西了,剛剛醒來時是最餓的。她眼睜睜的看著劉肆把早膳吃完,看著劉肆配上劍出去,劉肆甚至都不問她吃不吃飯。
虞夏餓得肚子咕咕叫。
李大吉看出了這個小公主餓了,他吩咐人送來了一碗粥和一塊餅。
粥的味道怪怪的,很鹹,虞夏喝了一口,差點沒有吐出來。
她不想喝粥了,咬了一口餅子,結果餅子差點把她的牙給硌掉。
虞夏把餅子放到了桌上。
這是人吃的東西?
她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像尾驕傲的小鳳凰,鳳凰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虞夏也是,她每天喝的茶,都要冬日梅花瓣上收集的雪水融化而成,每天喝的水,要最新鮮的山泉水。糕點吃食,都要最好的禦廚給做了端上來。
硬邦邦的餅子,她咬不動,也不想咬,味道詭異的粥,她也不想喝。
就算餓死,餓得麵黃肌瘦,她也不要吃劉肆一口飯。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