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處就是圍著唐毓的總裁辦公室布設的,在總裁辦的外圍環著設立工位。於是走過來也不用進門推門,因為也沒有門。
但牆壁立柱之類導致的死角,還是有的。
這就導致副總走過來,他沒看清唐毓要撞玻璃門的過程,一過來,直接就看到他倆在肢體接觸。
副總抱著胳膊:“aw~”
這還不叫特殊?副總又嗑到了。
他光自己嗑到了還不行呢,暗爽自然不夠爽,他還要調侃唐毓:“嗑到了嗎?嗑到了嗎?”
見唐毓站穩了瞪他一眼,他就故意唉聲歎氣:“怎麼沒嗑到啊?怎麼這都嗑不到?”
本來隻有唐毓在瞪他,他這麼一起哄,好極了,桑昭也在瞪他。
桑昭本來就是眉骨和眼尾都上揚的模樣,是帶幾分魅態的貓眼。現在瞪著眼睛,瞧著更有幾分清純無辜的勁兒,漂亮當然是很漂亮的。
可實際上,桑昭很生氣。
桑昭:???
什麼人啊,希望唐毓磕到?
磕哪裡,磕到腦殼,那人不就傻了嗎?
壞人類!可真是個壞人類啊,開始上班後見過的最壞的人類!
桑昭忍了一下,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嗤笑。
唐毓本來因為副總的調侃,耳根有些漲紅,聽見桑昭這麼一聲冷嗤,立馬就退溫了。
他回頭看桑昭,發現桑昭死死盯著副總。
桑昭:“你太過分了。”
副總:“……啊?”
他就調侃兩句,很、很過分嗎?
他心想,難道你不僅對唐毓沒意思,wok你還恐同?
倒也存在這個情況啊!畢竟是他先開口的,見人家不喜歡這個玩笑,副總撓撓頭,也和桑昭道歉。
“不好意思哈,我和唐毓是大學同學,還是一個寢室的,這麼多年的朋友了,很多時候我說話可能沒什麼分寸……如果打擾到你了,抱歉。”
桑昭擰著眉毛,示意他看唐毓:“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和他道歉的。”
你詛咒他磕到腦袋,和我有什麼關係?
副總沉默了一下:……?
這到底……這人是恐同還是不恐同啊?
他到底為什麼生氣啊,他喵的我不會是他倆play的一環吧??
副總不明白,還是期期艾艾地和唐毓說了句對不起,唐毓的表情很微妙。
唐毓也沒太搞懂桑昭的邏輯。
副總以為這事兒過去了,但是,貓的思維是很奇怪的。
副總其實明明是過來說業務看熱鬨,順便調侃了唐毓一句。
但桑昭認為,副總特意大老遠大早上過來一趟,就是為了專門詛咒唐毓磕到腦袋!
好壞的人啊,他開始生悶氣了。
唐毓是第一個發現桑昭在生悶氣的。
他和副總談完項目,一出來,自然地瞥向桑昭的工位。發現他一邊給文件拆釘,一邊生悶氣,把手裡的文件嘩啦啦抖出撲簌簌的聲音。
唐毓偷偷摸摸走過去,小聲問:“你怎麼了?”
桑昭實話實說:“我在生一點胖氣。”
唐毓使勁抿了一下嘴,沒忍住,還是笑起來了。
“哎,這是什麼說法?”
他這麼一笑,桑昭還很懵懂。
因為之前做貓,他每次因為一天想要吃八頓飯而被主人製止的時候,他一生氣,主人就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