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江老爺子提到自己父親的外號,楊宏良眼神突然一黯,然後回憶便湧上了腦海。
“行了,都坐吧!”
看到楊宏良的反應,江老爺子歎了口氣,說著便繼續招呼了一聲。
沒多會兒,江老爺子吃了幾口後便回了房間,下午去軍區駐地折騰的這一趟,讓他感覺有些累了。
緊接著便是李慧英和林然以及餘曼曼,三人也是沒吃多少東西,然後便離席去了院子裡。
雖然江老爺子和三個女人都離開了,但飯桌上的氣氛卻並沒有放鬆下來,因為還有著江君仁在。
麵對這麼一個總參謀長,再加上江君仁那不苟言笑的性格,楊宏良作為省軍區司令員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餘飛和陸海濤就更不用說了,兩個小輩沒什麼發言權,隻能悶頭乾飯。
至於江君義,雖然兩人是親兄弟,但在整個江家,相比江老爺子他其實更怕江君仁,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血脈壓製。
好在,又熬了沒多會兒,江君仁總算是吃完了,在跟眾人打過招呼後,便回了自己房間休息。
“江老二,你哥他可真嚇人啊!”
在江君仁離開後,楊宏良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後怕的看向江君義說了一句。
“小時候他不就這樣!”
江君義並沒有反駁,因為他有著跟楊宏良同樣的感受。
“也是!”
“怪不得你哥能當總參謀長呢,就往那一坐都不用說話,光那份氣勢就能壓死人了!”
楊宏良認同的點了點頭,回想起小時候的大院生活,那會兒江君仁一個眼神就能製住他們一群人。
“有馬屁當麵拍去,我哥又沒在,你讓我們仨兒聞味呢!”
聽到這兒,江君義搖了搖頭,沒好氣的朝楊宏良懟了一句。
“嘿!”
“說句話都不行,踩你尾巴了啊?”
楊宏良頓時就樂了,江君義可沒江君仁的壓迫力,而且兩人級彆相同,他可不會慣著。
“槽!”
“這會兒你跟老子裝起來了!”
“小飛,再去拿兩瓶酒過來,看我今天不喝死他!”
江君仁不在,江君義也是徹底放開了,各種臟話脫口而出,當即朝餘飛招呼了一聲。
見狀,餘飛也是看的樂嗬,屁顛屁顛的就跑去庫房,拎著四瓶白酒回到了桌上。
“你個臭小子!”
“讓你拿兩瓶,你拿這麼多乾嘛!”
而看著桌上的四瓶白酒,江君義卻瞪大了眼睛,沒好氣的看向餘飛說了一句。
“兩瓶酒你就想放倒我,看不起誰呢!”
“今晚就這四瓶,喝不完不準離桌的,看誰先趴下!”
但楊宏良卻來勁了,直接拿了兩瓶放到自己麵前,滿臉不屑的看著江君義嘲諷道。
啪———
“跟老子玩橫的?”
“小飛,去拿兩個桶過來!”
聽到楊宏良的話,江君義頓時漲紅了臉,猛的拍了下桌子後,又朝餘飛招呼了起來。
“江二叔,白酒沒多少,用杯就行!”
餘飛還以為江君義要桶是用來裝酒的,當即開口回應了一句。
“用個屁的杯,哪來那麼大的圈口,老子要用來撒尿的!”
但江君義卻瞪著一雙眼睛,沒好氣的朝餘飛揚了揚手。
“槽!”
聽到這兒,餘飛沒忍住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陸海濤更是沒憋住笑出了聲。
而喝到近半夜,江君義和楊宏良一人喝了一瓶半,然後就水靈靈的滑到了桌子底下,最後被餘飛和陸海濤扶著去了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餘飛睡的正香,林然突然給他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