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也是順帶用黛玉踩了梁王他們一腳。”
“說,反正咱們林丫頭也做不成太子妃。”
“愛哭點也沒什麼。”
“迎春他們幾個聽了,心裡頭不樂意。”
“回來找我嚷嚷的說。”
“等你回來,一定要替林丫頭出口氣。”
秦可卿將話傳達到了,可他邊說邊笑,還一邊搖著頭,滿臉的不讚同。
可賈瑛卻仿佛氣狠了般。
惡狠狠地盯著麵前的竹筍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
“這一個太子,一個梁王,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朕的妹妹,他們有那個資格來評頭論足嗎?!”
“你回頭告訴惜春他們幾個。”
“當哥哥的一定會為林妹妹討回公道!”
看著賈瑛孩子氣的模樣。秦可卿搖頭失笑,不置可否。
反正他家陛下從來就不靠譜。
從來也不按常理出牌。
隻是結果卻都是出人意料的好。
所以秦可卿也不會去做那些無謂的擔心。
見甲瑛吃好了之後,他吩咐下人撤了桌子。
回到了臥室。洗漱洗漱之後雙雙入眠了。
可就在快躺下之時。
秦可卿突然發現,賈瑛梳的整整齊齊的發髻上
有一根女人的長頭發。
為什麼說那是女人的長頭發?
秦可卿隻能說……這是女人的第六感。
她粘起,那根頭發放到賈瑛麵前。
眯著狹長的鳳眼問:
“陛下,這是什麼?”
賈瑛看著他手裡的頭發,不明所以。
“嗯?”
“不就是一根頭發嗎?”
“怎麼了?”
看著賈瑛臉上茫然的神色不似做偽。
秦可卿都不禁懷疑自己是多慮了。
而且,按照陛下的脾氣,不可能養外室,若是真有什麼中意的女子,他一定會告訴自己,不論對方是什麼身份,也會敲鑼打鼓的抬進來。
於是他又扯出笑容來。
將那根頭發輕飄飄的丟在了地上。
然後他笑著說。
“沒事,睡覺吧。”
“累了一天,臣妾眼睛都花了。”
賈瑛啞然失笑。居然接受了這個荒唐的解釋。
他長臂一伸,將秦可卿攬進自己懷裡。
按著他的頭頂輕聲說道。
“睡吧,睡吧!”
“明兒我又要出門去。”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茭兒還醒著。”
秦可卿乖巧的沒問他出門乾什麼。
隻是在他懷裡蹭了蹭,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之後。
乖巧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這邊是睡著了。
可裘良那邊就睡不著了。
霍如意是個風風火火的性格。
打定主意之後,他絕不墨跡。
當晚,他就拿著和離書找到了還跪在祠堂的裘良。
“裘良,把這個簽了吧。”
“罪過我去聖上麵前擔!”
裘良疑惑的看著這個女人,不知道她又鬨什麼幺蛾子。
自從娶了她之後,自己和他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更有甚者會動手互毆。
從來也沒有好好說過話。
所以也沒有碰過他。
二人成婚六載有餘,但始終沒有誕下一兒半女。
這也讓裘良心中暗喜。
因為,再過不久,他就可以以七出之中的無後休了她!
可沒想到,在那之前,他居然主動拿著和離書來找自己。
原來他也是過不下去的嘛!
那這些年他管自己這麼嚴,倒是顯得他有多麼的在乎自己一樣。
裘良看了一眼手中的和離書。
雖然他也想和離,可他自己提出來霍如意提出來,還是有本質的區彆的。
他有些不爽,皺著眉頭看向霍如意。
“好端端的,你這是乾什麼?”
“咱們倆是太上皇親自賜婚。”
“這個責你一個人擔得下?!”
“本來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
“我若是簽了合離書,你一個人去聖上麵前跪著。”
“我鐵定會被千夫所指,脊梁骨都被戳斷!”
“我好歹也是個五城兵馬指揮使!”
“你能不能彆總把我當個草包看?”
霍如意的臉上,難得沒有出現以往嘲諷的表情。
反而是異常的認真。
“我從來沒有覺得你是草包。”
“雖然坐上這個位置,或許有家族蔭庇的原因在。”
“可你若是一分本事也沒有,那也是坐不住的。”
現在跟自己不對付的霍容易會說出這番話來。
裘良心中也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