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偏偏就是這個節骨眼。
又有人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這天,賈瑛一如往常。
在秦可卿的院子裡。逗弄著兩個兒子。
秦可卿和華蘭則是在一旁的銀杏樹下繡著手帕和肚兜。
深秋的陽光,溫暖又明媚。
銀杏樹金黃的葉子在金黃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清風一拂過。金黃的蝴蝶就撲簌簌的落。
兩個白白胖胖的嬰兒看見這一幕,在搖籃裡邊開心的手舞足蹈,嘴裡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著這一幕,自己也深陷其中。
賈瑛心裡邊兒滿滿當當的都是幸福和愜意。
然而,偏偏就是有這麼些人,要來打斷這靜謐又美好的時光。
一名錦衣衛百戶。就在此時急匆匆的出現在賈瑛的眼前。
“陛下,大事不妙了!!”
賈瑛現在一聽見這句話就頭疼的緊。
他皺起眉頭,輕嘖了一聲。
“怎麼回事?又有什麼事情大事不妙了?”
那錦衣衛百戶頂著賈瑛嚇人的目光,也是硬著頭皮說道。
“回稟陛下!!”
“倭國的使臣已經上岸了!”
賈瑛一驚,“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
“怎麼會這麼快?”
“前段日子你不是還說他還漂在海上。”
“暫且不知道要在哪邊上岸嗎?”
那錦衣衛百戶也是有些尷尬,訕訕的撓了撓頭。
“這……屬下不知。”
賈瑛皺著眉頭,嫌棄的彆開了眼。問道。
“他在哪裡上的岸?”
那錦衣衛白戶聞言,臉色更加慘白幾分,額頭冷汗已經蹭蹭往外冒了。
隻聽他咬著牙,硬著頭皮道。
“福建漳州。”
賈瑛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朕不是讓你們是先在福建各個碼頭都布置了人手嗎?”
“怎麼還能讓他悄悄的上了岸?”
那錦衣衛百戶苦著個臉說道。
“他喬裝打扮過!”
“又脫離了大部隊,自己一個人上來的!”
“混在了出海的商隊裡。”
“咱們的人一時沒有察覺就讓他跟著上了岸。”
“等到他上了岸之後。”
“查他的海關文牒,才發現不對勁。”
“眼下已經被咱們的人扣了下來。”
賈瑛揉了揉眉心,真是難以想象自己手底下還有這樣的酒囊飯袋。
不過事已至此,重要的是先解決問題,再追究責任。
“既然他都已經上岸了,那就觀察幾日。”
“等到他的大部隊也登了岸之後,咱們再放了他……”
“讓他和大部隊一起來見咱們的陛下。”
“記得要讓咱們的人親自護送他們過來!”
那錦衣衛百戶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說,“屬下遵命!”
說完,他就要退下。賈瑛卻喊住了他。
“等等!你急什麼呀?”
“朕話的還沒說完呢!”
那錦衣衛把或額頭上再次冒出了涔涔的冷汗,隻聽賈瑛繼續說道。
“可以把這個消息放給繡衣衛那邊知道了。”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兒,錦衣衛百戶的心又輕輕地放回了肚子裡,再次恭恭敬敬的行力說到,“屬下遵命!”
這回他長了個心眼,又說了一句。
“屬下告退!”
眼前的賈瑛輕輕點了點頭。
他這才安安心心的退下了。
不一會兒,大明宮,禦書房內,唐時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陛下!!大事不妙!”
元康帝和賈瑛的反應如出一轍。
“怎麼回事?什麼叫大事妙了?!”
唐時嚴肅的板著一張臉說道。
“倭國那邊來了使臣,眼下已經在福建漳州登了岸!”
聞言,元康帝臉色一變。
他將手中的毛筆“啪”就丟在了筆洗中,“蹭”的一下站起了身。
一陣風似的從書案後繞到了前頭來。
“倭國使臣來了???”
“他甚至都上岸了?!”
“在這之前,怎麼也沒人告訴朕一聲呢?!”
“他們國家這次來是乾什麼來了?!”
唐時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還是板著一張臉說道。
“陛下,這微臣也不知。”
元康帝的眉頭緊緊皺起。他趕緊衝夏守忠說道。
“夏守忠!”
“趕快去!去叫賈瑛進宮來!”
“朕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夏守忠還能如何?他隻能趕緊應是,然後親自乘著一頂小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