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向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陳香香:“……”
“咳,我是聽說劇組一個小演員正在長高,腿抽筋,走路都疼,擔心你也會那樣。”
章向唯“喔”了聲:“我不長了。”
陳香香說:“那真是個悲傷的事。”
章向唯:“……”
最近香香姐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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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臉的那個設計最後沒用上。
當時王導讓副導跟助理演了一下,叫章向唯周一心在旁邊看,他自己也看了看,覺得畫麵不太美好。
隻用語言表達的時候,有想象的空間,真實施了以後發覺不是想要的效果,破壞了某些本質的東西。
章向唯沒顧得上鬆口氣,他的心裡就在想,排了那麼多次呢,親了多少次來著?
沒有十次,也有八次,好多啊。
周一心作為設計者,臉色很不好看,指桑罵槐的把火氣全撒到了助理頭上。
王導也沒哄,沒那義務。
章向唯一收工就用小號發博,剛開熱乎著呢。
【下班了,今天不用熬夜加班,突然不知道晚上要乾什麼,感覺閒下來有點慌是怎麼回事呢,我可能有抖M潛質。。。】
當晚霍諶看到了那個小號,心情愉悅的把兩條微博都看了幾遍。
第一條的“差點”讓他不滿意,叉掉。
第二條的“抖M”被他在心裡圈住,標了記號,信息量很大的樣子,值得深入研究研究。
霍諶踢踢抱著筆電忙的兄弟:“安子,你說那些兩口子都是圈子裡的人,一方在接受采訪被問到介不介意另一方拍親熱戲的時候,說出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能理解,沒什麼之類的答案,那都是怎麼想的?”
安利啪啪敲鍵盤:“用腦子想的。”
霍諶的麵色有點黑。
安利嘖嘖:“老霍啊,你操心的是不是有點早,不如把人追到再說?”
霍諶的麵色徹底黑了:“滾你房間去。”
安利剛端起筆電,就聽老友冷不丁來了一句:“下午我給他排親熱戲了。”
“我操,禽獸啊。”安利震驚的說。
霍諶往沙發裡一靠:“隻是親臉。”
安利咂嘴:“一定很失望吧。”
“那還真沒有,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霍諶揉額角:“我是怕他回過神來,跑我跟前問我拍沒拍過親熱戲。”
安利挑眉:“所以?”
霍諶說:“所以我們先統一口風,彆說貼膜,就說都是借位。”
安利鄙夷:“你怎麼不直接說都是替身?”
霍諶笑笑,拇指在唇角摩挲了幾下:“那樣顯得他的霍老師很不敬業。”
安利:“……”
兩者之間的區彆很大嗎?
“放心吧,我會跟他說,他的霍老師這麼多年就來過一次真的,假戲真做。”
“嘭——”
霍諶把手機往桌上一扔,冷冷道:“獎金給少了,還是活膩了?”
安利見好就收,不敢再刺激在愛河裡遊泳的老友:“看把你嚇的,老霍,你老婆奴。”
霍諶不以為意:“有什麼關係。”
安利噎住,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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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諶拍了這麼多年戲,彆的不擔心,就擔心一件事,他年少無知的時候接了一部戲,演的一個修車工,跟巷子裡的寡婦有那麼點意思。
也不是談情說愛,是通過那個年代的女人來透露大環境下的愚昧封建,張張嘴也能殺死人。
當年霍諶憑那部電影拿了最佳新人,第二天就出現一大波黑料,他在戲裡的襠||部都被圈了出來,故意放大,還他媽P了,說他假戲真做。
演寡婦的女演員是有夫之婦。
因此他剛紅就被黑,通稿滿微博都是,全網黑,多家下水,想把他弄死。
現在回想起來,霍諶沒什麼感覺,就是怕小孩看到那些東西。
網絡是有記憶的,仔細搜能搜到很多痕跡。
“行了,老霍,你彆杞人憂天了,你的乖寶寶又不是弱智,他能分得清真假。”
安利說:“你的戲路很少涉及純情純愛,男人戲為主,什麼刑偵隊長,農民工,民國教書先生,土匪,鏢師,房東兼職殺人狂魔等等,沒有為藝術獻身的機會。”
霍諶的麵部抽動。
安利回憶著感慨:“說起來你那個殺手演的是真變態,我看了都有心理陰影,有段時間在街上看到脖子上戴絲巾的女生,都特彆擔心她們會被你拖回家勒死。”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怕哪天小方給你整理衣服,在你衣櫃裡看到女人的絲巾。”
霍諶:“……”
手機收到提醒通知,霍諶點進小孩的小號微博,看到他剛才發博了。
【好無聊啊。。。】
霍諶皺皺眉:“安子,之前在怡嘉訂的房間都還在吧?”
安利納悶:“在啊。”
這位爺說是怕自己住在心上人隔壁會控製不住,就住的這家酒店,距離不近不遠。
但他把那孩子的房間兩邊跟對門都訂了,自己不住也不讓彆人住。
神經病。
現在又不知道是想怎麼騷。
霍諶起身:“我先去那邊,你叫小方來把我的東西收拾了帶過去,還有冰箱裡的那些椰子汁,都放302那間。”
安利傻眼:“好好的換什麼住處?”
霍諶抄抄散落下來的額發,唇一勾:“小朋友無聊了,我去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