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這棺材放得下我們兩個,所以,聽話!讓一讓!”通天曉伸出手,輕輕推了推白虹的肩膀,示意他挪動身軀。
“請……等一下……我會動的很慢。”白虹開啟了一小部分軀乾的行動模塊,側過身,後背緊靠棺壁。通天曉竟是在木訥的副官對麵也側身躺下了,把頭放在了白虹枕著的冥枕上。
他伸出手,捧著白虹的頭,讓他,也枕在這隻冥枕上:“你不需要……離我這麼遠。”
卸下心中的千鈞重擔,指揮官似乎心情輕鬆了很多。
隨著他們交換了火種倉序列號,通天曉發現自己持續處於一種混雜的情緒高值。這些情緒相輔相成,居然讓他奇異地冷靜了下來。
他打量著白虹,和這具棺材,幽藍的光學鏡暗潮洶湧:“你……知道為什麼我那麼確信這棺材放得下我們兩個人嗎?”
“……測……焦距……不,是……等距測算。”白虹努力嘗試理解通天曉的意思,但他的處理器顯然還沒有恢複到足以支持這種複雜運算的程度。
“不,我曾經躺進去過。”指揮官回答,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破釜沉舟的決心。愧疚在他的字裡行間留下了苦澀的痕跡。然而,他選擇坦白自己的錯誤,這讓他內心感到前所未有的釋然。
白虹沉默了片刻,隻是簡單地回應了一聲:“哦。”
但是看起來,他好像並沒有弄清楚通天曉的話意味著什麼。
“恢複到多少了?”通天曉輕聲問道,似乎害怕驚擾了這短暫的寧靜。他不知道坦誠之後白虹會作何反應。但不論結果如何,他都隻能以積極的心態去接受。他明白,贖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