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擎天柱,”他問,“你呢?”
“我的名字叫煙幕!”
“汽車人?”
“當然!”煙幕眯了眯光學鏡,警惕又好奇地問,“那你是誰?”
白虹沒有回答,他收起武器仔細端詳那傷員,轉換了當地語言自言自語道:“仔細看看,他和通天曉也不是太像。”
“你認識通天曉?”看到白虹放下武器,煙幕也稍微放鬆了警惕,將那對炮口慢慢放下。
“他,是我的指揮官。”白虹非常遺憾地說,“我們,我們……或許將要有一段時間無法再相見了。”
新兵滿臉疑惑,盯著白虹不放,“你也是精英衛隊的成員嗎?我在部隊裡怎麼從未見過你?你身上既沒有精英衛隊的標誌,也沒有汽車人的標誌,你究竟是哪個部隊的?”
沒有汽車人標誌?白虹一愣,急忙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裝甲斑駁陸離,連胸口的標誌也被殘留的岩石覆蓋了!
“我的標誌!”那可是通天曉親手描繪的!
白虹心中暗叫一聲,急忙用手扣住胸前的石塊,用力將其撕開。露出了裡麵光潔如鏡的白色火種倉護甲,以及一枚依舊清晰、端端正正的汽車人標誌。
白虹的心中湧上一股暖流,他在麵罩裡露出歡喜慶幸的笑容:“謝天謝地,它還在!”接著,他解釋道:“我是在通天曉離開賽博坦之後才跟隨他的,所以你之前沒見過我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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