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在煙幕臉上遊走,觀察著他的反應。他看到煙幕緊皺的眉頭和閃爍不定的眼神,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但是,鑒於目前的狀況……”白虹語氣略顯無奈,“你不肯離開去找救護車過來,那麼,現在能為擎天柱治療的人確實隻有我了。”
白虹壓低了聲音,語氣中滿是誠懇:“我希望,你能給我足夠的信任,不要在我治療的關鍵時刻打擾。我需要提醒你的是,很多操作是不能中斷的,否則會造成嚴重後果。”他故意一改之前一直保持的溫和態度,軍姿筆挺的姿態和嚴肅的聲音,給煙幕造成了無形的壓力。
“由於知識儲備的不同,很可能我覺得不需要解釋的事情,而你卻認為很可疑。”白虹說出了煙幕心中的疑惑,仿佛是在為他解釋,實則在火上澆油。
“也就是說……”煙幕悲傷又憤怒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既沒法保證救活擎天柱,也不能詳細告訴我每一步的治療目的?”
白虹心中暗自冷笑,表麵上卻裝作無奈的樣子:“煙幕,你得接受事實。你說‘汽車人不能沒有擎天柱,賽博坦不能沒有擎天柱。’可是,擎天柱出現之前,就有賽博坦了!汽車人也並不是隻有他能勝任領袖。擎天柱死了以後,賽博坦和汽車人將繼續存在。”
煙幕最聽不得的就是關於擎天柱的死亡,而白虹的話語就像一把尖刀刺入煙幕的火種。孤立無援的新兵再也無法保持偽裝的鎮定。他的光學鏡中閃過絕望。
“不!”煙幕大叫著猛地推開了白虹。
白虹心中暗自欣喜,他已等待這一刻多時。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