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幕急忙安慰被野生醫生口頭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的重傷領袖:“彆擔心擎天柱!隻要有救護車在,他一定能治好你的傷!告訴我,救護車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他!”他的聲音急切,臉上流露出擔憂的神情。
擎天柱緩緩閉上光學鏡,語氣堅定:“不……還記得我的命令嗎?所有人完成傳送之後,不得在原地停留,儘快尋找妥善的藏身之處。而且,我不允許你去尋找他。這樣不論是對你,還是對他,都不安全。”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煙幕,不容置疑。
他實在是不想再繼續計算他的指揮官和擎天柱的相似度了。儘管擎天柱給他帶來的熟悉感如潮水般洶湧,他的行為也處處展示出對其他人的關心,然而,通天曉在領袖的手下所受的苦,卻是無法被忽視的事實。
他輕輕拿起點焊筆,再次插入擎天柱的腹腔,小心翼翼地修複著受損的部位。儘管原生晶體和領導模塊已經近距離接觸了這麼久,但他卻依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變化。如果他能夠讓原生晶體順利析出,那麼他就不需要用他的火種去激活火種源之井了。看來,他必須得加深它們之間的接觸。
他看了一眼監護儀器上越來越不祥的數據,把點焊筆再次插入擎天柱的腹腔,繼續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手頭的修複工作。他專注地感受著火種的每一次搏動,仿佛在與它進行無聲的對話。昏暗的地下洞穴安靜極了,隻有點焊筆尖發出的輕微嘶嘶聲在潮濕的空氣中回響。
他緊皺著眉頭,心中滿是困惑與擔憂。原生晶體和領袖模塊的近距離接觸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但白虹仍未感受到任何特殊的感覺。如果原生晶體能順利析出,他就不必用自己的火種去激活火種源之井了。
擎天柱吃力地轉過光學鏡問煙幕,聲音虛弱,氣若遊絲地問道:“天……驕之錘呢?
煙幕恍然大悟,他的臉上洋溢著欣喜若狂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他興奮地對擎天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