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單手微托下巴：“原來你聽得見外麵的聲音……所以，剛才我聽到的人聲是你自言自語的聲音麼？”
芙卡洛斯坐到陳楓身邊，皮笑肉不笑：
“太敏銳的男人不會討人喜歡的。”
太久不說話會生疏，萬一最後對那維萊特的謝幕演出時，不小心吃到螺絲（口齒不清），那就太丟臉了。
芙卡洛斯想。
但她絕對不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看著她的笑臉，陳楓感覺，芙卡洛斯不太好忽悠，隻好先暴露一些情報。
他把劇情中的計劃簡單說了一下，包括預言、漲水、以及芙卡洛斯積攢能量，準備打碎神座這件事。
芙卡洛斯捂嘴：“原來我說得是這一套，你感覺這一套謝幕演出怎麼樣，那維萊特一定感動哭了吧。”
陳楓聳肩，內心吐槽：何止那維萊特，玩家也有一大半。但是這不是重點吧。
“你都在這裡想這些啊？”
“當然還有彆的。”芙卡洛斯打個響指，旁邊的空氣中出現一個屏幕，上麵是歌劇院的庭審過程。
“果然，諭示裁定樞機的判決是你在操控。”陳楓點頭。
芙卡洛斯點頭：
“可惜我能感受到的隻有歌劇院內部。其實我有看到你在和芙寧娜竊竊私語。要不是她，我才不會放你進來。但是，她的問題，我也難以回答。
“我也不知道她還要扮演多久。現在的那維萊特還無法對抗天理，所以不能忤逆天理的預言，律償混能已經足夠，但也必須等到預言的時機到才行。”
聽到這個話題，陳楓立刻彈起來，急忙詢問：
“為什麼？天理現在是什麼狀態？摧毀水神座不會觸怒天理，違背預言反而會嗎？”
芙卡洛斯歪頭：
“嗯……就跟機械程序一樣，天理沉睡前有設計叫醒程序。不過她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摧毀神座，所以沒設計這方麵的叫醒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