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芙寧娜不是壞人。”陳楓站起來，向出口走去。
這時，夏沃蕾走進來。
“陳楓。我聯係到實驗者了，我們去實驗一下原始胎海之水……”
“你們去吧。我早就知道結果。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陳楓搖頭，給夏沃蕾留下一個背影。
夏沃蕾看著他的背影，麵露疑惑神色，在回頭看向娜維婭：“陳楓怎麼了？”
“你看這個報紙。陳楓他的身份是水神直屬的暗部，這件事應該對他影響很大吧。”
娜維婭搖頭，把這份報紙遞給夏沃蕾。
夏沃蕾瞳孔放大：“怎麼可能……”
……
離開協會後，陳楓立刻奔向沫芒宮。
路上，他聽到無數人在探討這件事。
“芙寧娜大人怎麼可能啊！不可能，我不信！”
“這，這和科學院之前的研究有相似的地方，我們好像真的是前任水神大人點化的生命，之前不是還說，我們求子要去露景泉才行……”
“沒逝的，芙寧娜大人怎麼對待我都可以。”
“嘿嘿嘿，如果芙寧娜大人不是水神的話，我是不是可以追求她了？”
“吃屁吧你！”
“開始審判吧！審判一位神明！這下有樂子了。”
楓丹居民們神色各異，但大部分人嘴裡都沒什麼好話。
真正替芙寧娜感到擔心的人太少。
陳楓感覺又理解芙寧娜一點了。
在這樣的環境中，雖然熱鬨，但也空虛。
走到沫芒宮前，發現門口竟然已經圍了一大群人，他們舉著牌子要見芙寧娜。
警衛們努力維持秩序。
事到如今，正門肯定是走不通了，陳楓想到之前芙寧娜帶自己走過的小門。
臨走前，他聽到有人說：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水神，哪有神明的美德啊，之前居然敢說我拍的戲爛，害得我的映影都賣不出去，看吧，區區一個人類有什麼審美，仗著自己神靈的身份養一大堆水軍……”
“對啊對啊，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