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韋斯萊夫人,您真是太貼心了!”赫敏接過三明治,甜甜一笑。
諾曼也滿懷感激地接過三明治,心裡暖洋洋的。他輕聲說:“韋斯萊夫人,您的三明治總是能給人帶來家的感覺,真是太謝謝您了。”
韋斯萊夫人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眼中滿是慈愛:“你們就像我的孩子一樣,照顧你們是應該的。對了,你母親凡妮莎呢?”
“媽媽說她有事要忙。”諾曼回道。
“時間不早了趕緊上車吧。”
韋斯萊夫人溫柔地催促著,目光中滿是不舍。
弗洛林冷飲店門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木質座椅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凡妮莎手中輕輕攪動著一杯剛剛端上來的檸檬冰水,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大清早喝這麼冰,也不怕傷到自己的胃。”
一位身著深色鬥篷、麵容隱藏在兜帽陰影下的男人坐到了凡妮莎對麵。
嘶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
凡妮莎抬了抬眼眸,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
手中的攪拌勺停了下來,檸檬冰水的冰塊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東西都在這了。”
神秘人將一個信封推到了凡妮莎麵前,信封封口處用火漆印著複雜的圖案。
凡妮莎沒有立刻打開信封,而是輕輕摩挲著信封的表麵,似乎在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眼神變得深邃,她在糾結真得要那麼做嗎。
凡妮莎坐在弗洛林冷飲店前,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緊鎖的眉頭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愁緒。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仿佛要從那冰涼的觸感中尋找一絲清醒與冷靜。她的眼神時而凝視著遠方,時而低垂,仿佛在與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辯論。
神秘人沒有打擾凡妮莎,他點了一杯熱牛奶,靜靜地坐在對麵,等待著她的決定。
他深知,凡妮莎此刻正麵臨著巨大的抉擇,而這個抉擇不僅關乎她個人,更可能影響到她所珍視的一切。
最後凡妮莎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決心,終於打開了信封。
信封裡是一張泛黃的羊皮紙,上麵記錄了一些信息。
凡妮莎簡單瀏覽了一遍,然後她微微皺了皺眉,將羊皮紙緩緩折起,重新放回信封中。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是在權衡著什麼重要的決定。
她的內心如同被狂風巨浪席卷的海洋,波濤洶湧,難以平息。
一方麵,她深知手中的信息可能帶來的後果,另一方麵,她又無法忽視自己內心的那份渴望。
“你確定這些信息是準確的?”
凡妮莎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她看向神秘人,眼中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威嚴。
神秘人搖了搖頭,“我無法百分之百確定,但這是我能找到的最可靠的線索。”他的聲音依舊嘶啞,但透出一絲無奈。
“你真確定要那麼做嗎?”
凡妮莎沒有回答他,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