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下賭注(1 / 2)

讓佟華瓊惦記的倆兒子此時正在賭場裡呢。

穀大暑緊緊坐在馮川身後,一臉諂媚的奉承道:“馮公子,下一局您肯定能拿下來。”

馮川樂嗬嗬的說道:“借你吉言。”

這位叫大暑的人有意思,在認識這個人之前他一直輸,認識大暑後在大暑的無意點撥下已經連續贏了三天。

穀大暑不僅不居功還一味的巴結他,馮川便順水推舟和他交好了。

儘管馮川嘴裡說著要和穀大暑拜把子,可心裡是很看不上穀大暑的。

他嫌穀大暑窮酸,兜比臉乾淨就進賭場,又膽小不敢借銀子賭,隻能靠巴結他才能站在牌桌後觀戰。

這樣的人,就當個身邊的小弟出主意也不錯,反正穀大暑對他的奉承話一套一套的,而且還能助力他贏錢。

自從穀大暑站他背後這三天以來,是馮川在賭場最揚眉吐氣的三天。

他二叔兼爹馮掌櫃總嫌自己不找個正經事乾,每次替他還賭債時都要將他罵一頓,他這次就要讓這個便宜爹看看賭博也是正經事,他要贏下賭場裡所有的錢。

“開!”

沒想到這一局馮川賭輸了,他臉上露出沮喪。

穀驚蟄在旁邊狀若無意的說道:“技術那麼菜,還好意思在這裡玩。”

馮川本來輸的就心情不好,被穀驚蟄一激,怒道:“誰菜了!”

人在氣頭上就容易應激。

馮川都忘記過去輸的隻剩下一條褲衩子的窘迫了,輸了一局又被穀驚蟄諷刺他非要找回麵子不可。

“你說我菜,你敢不敢和我賭?”馮川喝問穀驚蟄。

穀驚蟄淡淡一笑,不在乎的說道:“不敢。”

馮川上下打量穀驚蟄。

見他年紀那麼小,衣裳那麼破,還以為是來賭場兜售果子茶水的。

馮川嗤笑兩聲,不屑的說道:“嘴上沒毛的孩子,既然不敢就不要亂說話。”

穀驚蟄卻說道:“我不是不敢和你賭,而是不敢和你背後的軍師賭。我早看出來了,你這幾天贏都是站在你背後那位大哥的功勞。”

馮川被戳中這幾天贏錢不是靠自己而是靠穀大暑,心裡來了氣。

穀大暑見馮川生氣了,忙勸道:“這位小兄弟,話不能亂說啊。我不過就點了馮大哥幾句,要不是他運氣好,隻靠我點撥也不會贏。”

這話比穀驚蟄的話還誅馮川的心。

馮川覺得這大暑不僅承認了自己本事強,還暗諷他能贏錢純粹靠的是運氣。

大暑他算什麼東西,那不過是巴結他的窮走狗,不就點撥了他幾把就想在他跟前裝大爺?

他算老幾?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真當他馮川賭場大咖的名號是吹的?

於是冷冷的對穀大暑說道:“我不和毛頭小子賭,來來,大暑,咱倆賭一把。”

穀大暑大驚失色道:“馮大哥,我和你一邊的,你咋和我賭呢。不行,不行!”

馮川冷笑道:“你不是說我這幾天贏了都是你點撥的嗎?你臉可真大啊,你坐到對麵去,讓大家看看到底我贏錢是誰的功勞?”

穀大暑連連求饒道:“馮大哥我說錯了話,都是你的功勞都是你的功勞。你饒了我吧,一來我沒有本金,二來萬一我贏了會傷了咱們兄弟情。”

這話猶如汽油遇到火,騰的燃了。

馮川被烈火衝壞了腦子,拍著桌子道:“誰給你兄弟情,你不過是我身邊的走狗罷了。你跟著老子混了幾天,吃了老子兩次酒,你特麼的就得下場陪老子玩一玩,老子不教訓教訓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穀大暑當眾被罵,臉上顯出受傷的表情。

穀驚蟄繼續添一把火道:“馮公子,我勸你還是彆難為這位大哥了。你沒看到這位大哥給你台階,你卻偏偏不下,等真的賭輸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馮川在氣頭上什麼也不顧了,推搡著穀大暑去對麵坐下。

穀大暑被迫坐下,還拱手道:“馮大哥,多有得罪了。”

誰啊你,在我身邊才呆幾天就擺出這樣的高姿態,馮川想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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