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才見麵就要凶她。
好吃的也不想給他了。
辣雞前任。
傅晏澤微微喘息,爬上來後,將奶團子撈在手裡,才朝刑香香點了點頭。
“小傅,怎麼回事啊?”刑香香現在有點懵。
小白怎麼一會兒是大哥的貓,一會兒又跑回來找他?
而且,小白看起來,太機靈了。
“其實……”傅晏澤不知道怎麼解釋,刑香香年少就叛逆,一直離家生活,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的身世。
小白是寄宿在她家的喵族,她卻還不知道。
良渺想了想,張嘴說話,“……香香姐姐,我是渺渺啊。”
刑香香:臥槽???
“渺渺?喵喵?”是她聽錯了嗎??
看到“一身襤褸”的少年抱著貓進了屋,刑香香還一臉懵逼。
良久,她扒了扒藍色短發,連忙掏出手機來看刑家最近的新聞。
媽的,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屋裡,良渺開始一本正經質問起前任來,“阿澤,你去哪兒了?為什麼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傅晏澤這才想起,她的嗅覺有點厲害。
“彆叫我阿澤,像什麼樣子?”他試圖扯開話題。
“可是你朋友都這樣叫你。”良渺也覺得挺好聽的,轉頭又重複追問,“你去哪兒了?”
他將她放到地板上,轉頭去倒水喝,嘴裡丟出了四個字,“打工賺錢。”
在傅家打工,坑的是傅家的錢。
良渺艱難仰著頭,有些不相信,她亮出了爪子,勾住他的褲腳就往上爬,一直爬到了他肩上。
傅晏澤隻是伸手在她下方護著,“你想乾嘛?”
小奶貓探著頭,粉嫩的鼻子朝他
的頭發,嗅了嗅。
“你做頭發了?”
“……”傅晏澤側頭,小奶貓的臉幾乎懟到他臉上,藍色眼眸盯著他,一副抓/奸的模樣。
傅晏澤麵無波瀾,伸手抓住她,將她從肩上撈到了桌麵上,再次自然地轉移了話題,“你怎麼帶了那麼多東西?”
說著,還伸手去解她的包袱。
良渺看著他那寒酸的樣子,又心軟了。
算了,還是讓他好好吃一頓吧。
“我的帽子,現金,還有巧克力……呐,給你的。”良渺伸出一隻爪子,將一顆巧克力推了出來。
傅晏澤:“……”
一卷現金,看起來有一千塊,五顆巧克力糖。
他手指夾起一顆巧克力,包裝紙下,滾燙柔軟。
很顯然,巧克力已經熱得化掉了。
但是小奶貓那熱切、驕傲又期待的眼神,讓他把提醒的話都咽了回去。
這個喵族孩子對於他來說,很特殊,她總能觸及他心底裡僅剩的那丁點兒柔軟。
他將巧克力都拿了起來,放到冰箱裡,低聲道,“我等下吃,你先告訴我,之前的綁架是怎麼回事?這才幾天,又一個人跑出來,不怕又被綁走?”
他算是知道她有多搶手了,總有壞人盯著她。
不是他將社會想得太壞,而是事實上總會有些人心裡暗藏惡意。
那惡意,可能會摧毀一個人的一切,包括生命。
有時候你甚至不知道躺在你身邊那個人,在你麵前言笑晏晏那個人,會不會有一天在背後對著你舉刀相向。
風扇對著桌子吹,良渺覺得涼颼颼的,心情平靜了很多,“我想來看看你嘛。”
他好像總是忘記吃東西,想起來就吃,所以她今天給他帶了錢,還帶了巧克力。
她暫時也隻能帶這些了。
她覺得二哥的小魚乾很好吃,下次可以讓他試試。
聽著小蘿莉輕軟的奶音,傅晏澤近日來的壓抑似乎有了緩解。
他抿了抿唇,半晌才說道,“我要搬家了,你好好在刑家生活,彆來找我了。”
她就該在刑家好好當小公主。
良渺一楞,抬頭看著少年沒有表情的臉,心裡有些難受。
“你搬去哪兒啊?”這裡房租不是才500一個月嗎,這他都租不起了嗎?
傅晏澤是她來到這
個世界後,第一個接觸的人,他朝她伸出手的那一刻,她總有一種圓滿了的感覺。
上一輩子,她太渴望有個人牽她的手,離開福利院。
她對傅晏澤,大概是雛鳥情結吧?
離他遠一些,或者好幾天不見,她就想回來看看他。
怕他吃不好,穿不好,還被傅家欺負。
傅晏澤半晌沒聽到良渺回應,伸手在她身上撫了撫,沒有回答她,隻是說了句,“我可以去看你。”
他並非能放得下她,隻是不想讓她處境太危險了,刑家才能一直護著她啊。
良渺轉瞬心情又明朗了,“好叭。”
她會查清楚他到底住在哪個天橋洞下的。
貓貓的偵查力還是很強的。
“……”傅晏澤覺得她眼神怪怪的,但是又看不出哪裡怪。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周六太忙沒時間寫,周日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