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把鏡頭轉到活動室上,裡麵空蕩蕩的,在外圍有很多淡奶油色的小木桌,上麵整齊地擺著畫筆和水彩本。
裡麵的燈光充足,窗外是層層樹影,被窗欞框住一個個美景。
就環境來說,是符合兒童的活動標準的,空氣沒有異味,甚至還有孩子喜歡的甜味香薰,在活動室裡還站著很多服裝統一的幼教,他們帶著口罩,不解地看著一直在拍來拍去的記者。
“這隻是活動室,每個孩子除了有單獨的療愈室外,還可以在活動室裡進行遊玩和社交。”司牧雲輕鬆地給大家示意,讓鏡頭對到那些幼教身上“就像學校裡的操場一樣,我們會給予孩子足夠寬闊的空間進行活動,而且單獨給孩子一對一地配備幼師。”
“即使是現在站在這裡的幼師和護士,也隻不過是管理公共區域的一部分罷了。”
光一個簡單的活動場所就要配備這麼多人員嗎?記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隻覺得是白雲之家為了擺脫責任而裝模作樣。
“除了活動室,難道白雲之家會給每個孩子都配備一個單獨的療愈室嗎?”這次的發問就是衝著讓司牧雲下不來台而問的,白雲之家招收的孩子很多,不可能單獨給孩子進行療愈。
顧念卿看著那些記者像她一樣走入主通道,然後被無數個攝像頭震撼到。
白雲之家之所以有照顧孩子,保護好孩子的底氣,除了完備的人工看護,就是全覆蓋的監控攝像頭。
記者好奇地點開每個攝像頭,發現還能調節視角,而且每個房間都在不同高度安裝有設備。
“正如你們所看到的,白雲之家確實給每個孩子都配備了單獨的療愈室,而且是全程多個攝像頭覆蓋。”
司牧雲背著手,淡淡地聽著旁邊的驚奇聲,繼續講解:“白雲之家從一開始就沒有敷衍療愈這項工作,從政府撥款,劃地,再到建成,每一項要求都是為了兒童而誕生。”
這項複雜的工程從建立伊始就經曆重重艱辛,即使是在郊區,S市政府肯劃這麼大一塊地給白雲之家也是難上加難,那背後的公子哥還不知道燒了多少錢。
手邊的餐盤已經被吃完了,顧念卿拍拍手,準備飲儘最後一口咖啡,旁邊端著咖啡壺的保姆走上前去,問她要不要再添一些。
“不用了…”顧念卿搖頭,正準備關閉直播,讓手下代替她好好觀察直播的動向,司牧雲平靜又毫無波瀾的聲音從裡麵傳來:“或許你們當中還有人會懷疑白雲之家員工虐待兒童的問題,但在監控下,沒人會背著家長做這些蠢事。”
“正相反,我們相比父母來說,更愛這些因為痛苦而被送入白雲之家的孩子們,因為我們能理解旁人所不知的痛苦,所以更想好好善待他們。”
“白雲之家的工作並不簡單,員工們奉獻了自己在工作時的隱私,就是為了讓父母們對白雲之家更加放心,所以很少有家長會在療程結束後來找白雲之家的麻煩。”
聲音層層傳遞,帶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隊末的夫妻二人,那一瞬間的驚慌和緊張也沒逃過鏡頭的捕捉。
司牧雲的話在點誰,看著直播的觀眾也已經心知肚明,紛紛開始為司牧雲而說話,要求那對夫婦拿出證據來,不能空口無憑地就汙蔑彆人。
大概是在鏡頭下那夫婦就會有戲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