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所說,這個禍津伊邪那岐很難纏,我恐怕不是對手……”滕六有些不甘,但又無奈的說道。
滕六擅長範圍型的神術攻擊,幾乎不會用於近距離格鬥的神技,最怕禍津伊邪那岐這種防禦無雙,喜歡揮著大刀,貼身亂砍的敵人。
好在滕六還有備用戰術:“雪主,我雖然肯定不是禍津伊邪那岐的對手,可拖住他一陣時間不成問題,趁此機會,你去擊敗那個叫足立的人,這樣我們一樣可以獲得勝利。”
太二不明白滕六為什麼叫自己雪主,可他聽懂了滕六的戰術:滕六負責牽製,自己是決勝關鍵。
然而,太二麵露苦澀:“那什麼,我的前身確實愛打架,是個瘋狗拳高手,但我隻有記憶,不會那些格鬥技巧啊!”
其實太二還有一句話沒說:“哪怕我還記得瘋狗拳,我也未必能打得過足立!”
即使足立犯了錯,被從東京貶到了八十稻羽,他也是刑事出身,最知道怎麼製服街頭小混混了。
太二一個區區的高級中二學生,打贏足立的幾率雖然不是沒有,可真的非常低。
“以上駟牽製,靠下駟製勝的戰術不行嗎?”滕六抬起右手,用長袖遮住雪白的嘴唇,有些不滿的說道。
太二:?(//?Д/?/)?什麼上駟、下駟的,有這麼比喻的麼?還有憑啥你是上駟,我就是下駟?還有的還有,我必須要說,彆看你擋住了嘴唇,我一樣知道,你是在嘲笑我!
滕六白了太二一眼(她虹膜、瞳孔跟眼白一樣的白,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她是在翻白眼),然後緊急思考起新的戰術。
太二見滕六不讓自己去對付足立了,稍稍安心,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麼,於是他不好意思的對滕六請求道:“我的戰鬥力很一般,足立可能會讓禍津伊邪那岐牽製你,他本人來全力攻擊我,你能不能在和禍津伊邪那岐戰鬥的時候,再抽空保護一下我?”
滕六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感覺心好累:“所以,我的戰術不適合我方,倒挺適合敵方的啊!”
太二看滕六不回話,就知道真打起來,滕六肯定沒時間管自己,他隻好做最壞的打算:“如果你幫不了我,我最多能拖三到五分鐘左右,你……”
滕六不等太二把話說完,就果斷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可能在三到五分鐘時間內戰勝禍津伊邪那岐,而且彆說戰勝了,不敗已經是極限了。
“你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太二瞬間分析出了當前的局勢,他準備動用上策了,“你會飛吧?要不……你帶著我跑吧!”
滕六再次搖頭,“不能跑!你不是說了,這是伊邪那美對你的試探,我們跑不掉的,再者說,我雖然沒有辦法,但你有啊!”
太二化身小問號,一臉求解的表情——他都說了,自己現在不擅長戰鬥,哪有什麼辦法可言。
“彆忘了,你是雪主,可以召喚新的雪係人格麵具!”滕六對太二鄭重其事,信心十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