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一句話,語氣也是毫無波瀾,卻讓剛剛還滿臉囂張的威脅台下眾人的李三金臉色驟變,甚至於錢湖更是直接整個人顫抖著從站著變成了跪著。
正當眾人好奇李三金和錢湖怎麼會突然變得畏手畏腳的時候。
有兩道身影從遠處飛遁而來,下一秒就站在了高台上。
待李三金和錢湖看清楚來者是誰之後,便一齊滿頭大汗的跪了下來。
兩人嗓音顫抖著朝麵前的銀發老喊道:“李三金、錢湖拜見馬會長。”
“嗬,原來你們兩個還認得我是誰啊?”被尊稱為會長的銀發老者卻是冷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為,趁著我這個老頭子閉關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個都已經把整個冶金城煉器師協會當成是自己家了呢,聽說就連冶金城的半邊天都被你們給占了。”
“你們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馬會長,我們···”李三金還想要說些什麼。
“閉嘴!還輪不到你說話!”
銀發老者一聲厲喝便將李三金的嘴巴徹底堵上。
然後則是看到他伸手抓起了李永吉鍛造的那把靈器,隻是一眼就再次開口冷笑道:“一件出自五品煉器師之手,品質達到了完美的胚子居然能被鍛造成這般滿目瘡痍,漏洞百出的樣子,鍛造此靈器的人也算是個人才了。”
再拿起蘇遊鍛造的靈器,二話不說就當著眾人麵,猛地朝李永吉鍛造的靈器劈砍而去。
“砰!”
一聲爆鳴響起。
眾人放眼望去便看到李永吉鍛造的那把靈劍直接就斷成了數截,直接就淪為了廢品,而蘇遊鍛造的那把靈劍上看不到任何痕跡,依舊光潔如新,鋒利依舊。
這時,另外一位在場眾人都認識的老者,也就是冶金城煉丹師協會的管事顧大師湊到了蘇遊的身邊嗤笑著說道:“沒想到一件上好的胚子也能被鍛造成一件廢品啊,還真是給我等煉丹師長見識了,你說是不是啊?”
“誰說不是呢。”蘇遊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不過你大可放心,今天咱們來就是來給你做主的。”
顧大師拍了拍蘇遊的肩膀,同時大聲喊道:“這位可是煉器師協會裡唯一的一位六品煉器師,更是煉器師協會天華城總部的榮譽會長馬德邦大師,有他在,保證沒有人敢欺負你!”
六品煉器師還是唯一,煉器師協會總部的榮譽會長。
馬德邦。
瞬間。
就在顧大師表明了銀發老者的身份,再看到李三金和錢湖那噤若寒蟬以及李永吉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
冶金城煉器師協會門前的廣場終於是爆發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這個時候紛紛朝馬德邦屈身下跪,就連站在高台上的那三個煉器師也是如此。
並且他們口中都說著同樣的話。
希望馬德邦能夠為自己,為其他人,為了整座冶金城討回公道。
廣場上的消息傳出去沒多久,就有源源不斷的人湧向廣場,高聲齊呼著要馬德邦主持公道,誅殺李家父子這兩個惡徒。
震耳欲聾的聲響將整座冶金城都顫動了。
饒是出現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的馬德邦都在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時,也被震驚的短暫失了神。
等回過神來,登時怒火衝天,一身靈力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
馬德邦先是走到錢湖的麵前,沉聲道:“錢湖,老夫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讓你能夠痛快死去並且不牽扯到你家族的機會,隻要你把李三金和李永吉在我閉關的這些年裡所做過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願意說!”
一聽到馬德邦說的話,哪怕明知道自己還是要死的錢湖依舊沒有絲毫猶豫的用自己那抖篩子似的聲音將自己知道的有關於李家父子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越說,越是能感覺到懸在頭頂的那把刀距離自己的脖子越近。
“哼!狼狽為奸,死不足惜。”
等到錢湖將話說完,馬德邦便揚起一掌拍在了錢湖的頭上。
一掌就將錢湖直接拍死。
隨後轉身走至李三金麵前,震聲道:“李三金,現場那麼多人以及錢湖都已經指證了你,我問你,你可認罪嗎?”
“我···”
李三金抬頭看了眼馬德邦冷冽凶狠的臉,最終還是垂下了腦袋,認命道:“我,我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