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玉石柱前的人隻要將自己的手放在玉石柱上便可讓玉石柱發出不同顏色的輝光。
不同顏色的輝光所代表的資質根骨的天賦高低也不同,以赤橙黃綠青藍紫劃分七個等級。
其中赤色為最高,紫色則為最低。
若想要加入玉泉山分宗的話,就至少要讓玉石柱亮起青色輝光,但也僅僅隻能加入外門。
如果能讓玉石柱亮起綠色以上的輝光,最少也能成為玉泉山的內門弟子。
很快。
隨著排在前麵的人或是喜悅,或是悲痛的結束了自己的資質根骨的檢測。
蘇遊站在了玉石柱前,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玉石柱上靜下心來與其中的力量互相感應。
“嗡···”
隨著一陣輕微的靈力流轉聲從玉石柱中響起。
一抹極為惹眼的黃色瞬間就出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眼中。
負責這一根玉石柱的玉泉山分宗的內門長老和其麾下的弟子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並滿臉興奮的站起身來朝蘇遊走去,口中嘀咕道。
“沒想到居然是黃色的資質根骨的天賦,這樣的年輕人可是好久沒在玉泉山分宗出現過了。”
但還沒等他一邊感慨一邊走到蘇遊麵前。
“師,師,師傅您快看!”走在他身邊的弟子卻驚慌失措的開口喊道。
“喊什麼喊?聽你的語氣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玉泉山分宗的天塌了呢。”內門長老當即臉色一沉,嗬斥自己的弟子在大驚小怪什麼。
弟子卻繼續喊道:“師傅!我的意思是說您快看玉石柱的顏色,玉石柱的顏色竟然從黃色變成了橙色,而且隱隱之間還帶上了幾分紅色!”
“什麼?”
這下總算是聽清楚了自家弟子在說什麼的內門長老急忙停下急匆匆的腳步抬頭朝著玉石柱的方向一看。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隻見蘇遊麵前的玉石柱上果然閃爍著近乎於是紅色的輝光。
雖然還沒完全變成紅色,但也已經是僅次於紅色的存在。
這足以證明參加檢測的蘇遊擁有著最頂尖的資質根骨天賦。
玉石柱上的那道光彩甚至引起了廣場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就連看管著其他玉石柱的內門長老都不由得起身衝著蘇遊那邊走去。
“壞!那幫家夥肯定要跟我搶!”
眼看其他內門長老都已經衝著蘇遊走去,聽到弟子的呼聲才繁育過來的內門長老著急了,也加快了速度朝蘇遊走去。
而看到玉石柱上亮起極為接近紅色的輝光的眾人更是目瞪口呆,紛紛感慨議論。
“那顏色就是紅色吧?沒想到那個年輕男子不僅看起來身家殷實,就連修煉天賦都要遠超我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呐。”
“那麼多內門長老都衝著他去了,就是不知道他最後會選擇加入哪位長老的麾下。”
“我聽說這種天賦的弟子似乎可以自己挑選師傅的吧?而且我還聽說有這種天賦的弟子甚至可以不拜師傅,但也能在玉泉山分宗享受和內門弟子同等的待遇。”
說著,眾人將目光轉向了蘇遊那邊。
隻見數位內門長老已經將其團團包圍,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求賢若渴的神情,有的甚至張著嘴巴流下了口水,顯然對這樣的天才誰都不願意錯過。
而負責看管蘇遊進行檢測的這一根玉石柱的內門長老則是走到蘇遊麵前說道。
“蘇遊,你的資質根骨天賦絕佳,因此你有資格在所有內門長老中挑選一位當你的師傅,你可以直接作出選擇,也可以選擇不拜任何長老為師,但也可以享受與內門弟子同等的待遇,宗門絕對不會因為你沒有拜師而虧待你。”
“蘇遊,你若是聽明白了的話就請你作出選擇吧。”
話音落下。
內門長老們意外的沒有為了蘇遊而互相爭搶,而是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蘇遊做出選擇。
但他們卻沒有想到蘇遊的回應竟是如此的迅速。
隻聽得他沒有猶豫多久就立刻開口說道:“多謝諸位長老厚愛,可小子生性喜好自由自在,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如此,所以隻能向諸位長老們說聲抱歉了,小子不想拜師,但依舊願意加入玉泉山分宗成為宗門的弟子。”
“不過在這之前小子還有一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你儘管問我們。”距離蘇遊最近的內門長老問道。
蘇遊便招呼著陸紅袖走到自己身邊,然後說道:“回各位長老,小子走南闖北都習慣了有她在小子身邊服侍,所以不知道小子若是成為了玉泉山分宗的弟子,能不能帶上她一起?”
“自然可以。”
“不過···”
內門長老看了眼站在蘇遊身邊的陸紅袖後雙眼微眯著開口說道:“不過她並非我玉泉山分宗弟子,所以你要是想要她繼續跟著你的話,她在宗門的一切吃穿用度都要你自己解決。”
“可以。”蘇遊毫不猶豫的就應承了下來。
眼看蘇遊這樣是真的不想拜師的內門長老百般無奈之下隻好招手讓讓自己的弟子走上前來。
然後與蘇遊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跟著他一起去宗門報道並領取屬於你們的身份令牌,之後你們就是我玉泉山分宗的弟子,同時你也可以憑借令牌去挑選一處房屋或是洞府,但你也要遵守宗門法規,若是被宗門知曉你作奸犯科的話,就算你天賦再高宗門也會依照法規處罰你,你聽明白了嗎?”
“小子明白。”蘇遊隨聲應道。
“好。”
內門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小李,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是,師傅!”
被稱作小李的內門弟子應聲後就走到蘇遊麵前,“蘇師弟,請跟我來吧。”
隨即。
蘇遊便帶上陸紅袖一起跟著小李在眾人的視線注視下離開了廣場。
但就在三人離開廣場的下一秒。
“嘩!”
忽然一陣震天響的驚呼聲響起。
但早已經走出廣場的蘇遊、陸紅袖以及小李卻已經看不到廣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