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到三人中留著絡腮胡的男子開口向其他兩人埋怨道:“你們知不知道,最近那個木長老簡直就是有病,明明知道青台山那邊的礦洞深處危機四伏,甚至有涅槃境七重圓滿境界的妖獸在那裡盤踞著,居然還敢讓我們這幫外門弟子去礦洞裡開掘靈石,可是自從那個礦洞開始發掘,已經有數十個外門弟子在那邊失蹤了,你們說!那個木長老是不是有病?”
此話剛說完,立刻就有另外一個光頭的外門弟子應聲附和道:“你說的那是一點兒也沒錯,那個叫什麼木春堂的內門長老根本就是個傻子加瘋子,就知道逮著我們這些外門弟子禍害,也沒看他敢叫內門弟子去做那些事情啊,真是恨不得殺了他!”
剩下的那個看起來臉色蒼白仿佛生病了的外門弟子則是滿臉無奈的說道:“嗨,你們還說呢,看看我是什麼樣子不就都知道了嗎?”
“嗯?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前兩個外門弟子聽到他說的話,轉頭看了眼他的模樣卻還是疑惑的問道。
“還能是什麼意思?”被問到的外門弟子搖搖頭說道:“我就是從那個礦洞回來的,要不是我跑的夠快還剩下了半條命,隻怕我這剩下來的半條命也要留在那裡咯。”
這下另外兩人總算是聽明白,當即滿臉敬意的端起手中的酒杯與那外門弟子互相碰杯喝酒,然後繼續咒罵著他們口中的那位叫做木春堂的內門長老和那個聽起來極為凶險的青台山礦洞。
陸紅袖聽了之後卻是轉頭向蘇遊問道:“我怎麼覺得他們隻是在說那個什麼青台山礦洞萬分凶險,但凶險的原因是那裡生活著一隻實力強勁的妖獸,這聽起來似乎沒有任何問題吧?和魔教應該也並未任何聯係吧?”
蘇遊卻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示意她朝隔壁那桌看去。
陸紅袖轉頭看去。
隻見隔壁那桌坐著的是兩位身著內門弟子服飾的弟子。
此時其中一個頭戴頂冠,麵容清秀俊俏的內門弟子或許是聽到了隔壁那桌三位外門弟子說的話,在吞下口中的那口酒後就與坐在自己對麵的內門弟子說道。
“要我說那幫外門弟子也真是夠可憐的,青台山礦洞那塊地方何止是凶險,我記得當初就連內門弟子去了那裡都沒有幾個能活著回來的,隻是每次類似的事情發生都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特彆是負責開放那片礦洞的木春堂長老也從未受到過較為嚴厲的責罰,隻是事後將內門弟子換成了外門弟子前往開發礦洞,要我說啊,這就是換了個替死鬼罷了。”
坐在對麵的那位內門弟子則是搖頭歎息道:“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們雖然是內門弟子,但卻沒有權力去管束內門長老,而且你信不信那三個家夥今天說完這句話後,明天就會從黃泉盟本宗徹底消失?可不要小看了一個內門長老的眼線,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誰來都不好使。”
說完這句話後,兩人便都不再談起方才的話題,而是默默地轉移了話題。
這時。
聽完了兩人交談的陸紅袖的臉色才微微變化。
“難道說···”陸紅袖有些懷疑的看向蘇遊,“連內門弟子都有無故消失的,難道說那個什麼青台山礦洞真的有鬼?”
蘇遊卻沒有妄下定論,搖了搖頭後小聲說道:“關於此事我們自然不可輕易下定論,不過我想有人一定會非常願意將這件事情背後發生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告訴給我們知道的。”
“你是說他們?”陸紅袖聞言後立刻轉頭看向了剛才那桌的三位外門弟子。
“不要著急,再等等。”
蘇遊點了點頭,卻一直等到三人喝完酒,起身結賬走出了翻雲酒館後才終於起身跟著一起離開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