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人麵對正在商議的後山問題,毫不關心,一個個的都明目張膽的閉目養神。
黨君安左側,分彆坐的是資源部、執法隊、雜務部的三位最高負責人。
那種一百年,也不會管一個事情,但是部門依舊圍繞他轉的最高負責人,也皆是三才的大修,此刻三人神情各異。
執法隊的負責人周九言,雙手抱肩,看著資源部和雜務部的負責人,為了後山之事,爭的麵紅耳赤,一臉看戲的表情。
資源部說雜務部手太長,雜務部說資源部撈過界。
甚至吵著吵著,雜務部的那個老農似的負責人範慶永,竟然超委屈的開始抱怨,說什麼宗門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雜務部在乾。
但是部門過的卻是最窮,弟子最苦。
好處都被資源部的,一個個吃拿卡要,給滋溜了去,再這麼下去,資源部的弟子得胖死,雜務部的餓死。
老者委屈的表情加話語,卻氣的資源部負責人陽龍應,那位富態老者,身上不太胖的肥肉直鬥。
“範慶永你差不多就行了啊,每次都來這一套,一大把年紀了還要不要臉。
有本事,你就給我哭出來。
你要是真能在這天靈殿上,給我擠出幾滴馬尿來,這次青木秘境的資源,老夫還真就讓與你雜務部安排了。
就算你們全部霍霍糟蹋了,老夫也絕無二話。”
富態老者陽龍應,看在老農打扮的範慶永開口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範慶永立馬收起了委屈的表情,開口道。
富態老者陽龍應平淡的點了點頭,道:“老夫說的,一個秘境的資源分配,買你這老不要臉的幾滴馬尿,老夫覺得值。”
範慶永麵色一黑,道:“陽胖子,你說誰不要臉呢?”
執法隊老者周九言和掌教黨君安,看著範慶永熟悉的轉移了話題,兩人都搖了搖頭。
爭,爭不過,麵皮又徹底拉不下來,比手段,也比不過,職權上,本就是雜務部吃虧。
這一場,這些年的n場,沒開始,大家就都知道了結果。
但是這兩個老頭,還樂此不彼的鬥著,彆人插手了,兩人還都不樂意,不管幫誰,特麼兩個都不樂意那種。
黨君安見熟悉的情景再起,要是這麼發展下去,應該又是熟悉的模式。
先是兩個老頭罵街,罵著罵著,就要動手扯胡子戳鼻子。
要是突然見到三才的老祖人物,如兩個凡人老頭似的這麼乾,可能會覺得詫異,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在天靈門,至少在這個大殿,今天在坐的,沒一個覺得意外的,這個娛樂活動,都快成了宗門千年傳統了。
右側的三個白發老者,閉目養神,下麵參與議事的小輩,默默的低著頭。
特彆是兩家的小輩,兩個部門的人,一個個拚命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免得火突然燒到自己身上。
要是平時也就罷了,反正兩個大佬都是在玩鬨,都知道分寸。
大不了就是找個由頭,把對方的人罰去麵壁思過幾天,他們這樣的修為,那地方已經沒什麼苦不苦了。
就是個過場,給老祖們台階下而已。
但是這幾天望回峰麵壁人滿為患,還全是一眾小輩,他們可不想天降戰火,被無辜牽連,跑到小輩麵前去丟人。
真是那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真要是犯了錯也就認了,要是無辜被牽連,估計夠鬱悶個百八十年的了,能鬱悶吐血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