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指不定,師兄你還成一些人眼中的那根刺,師兄覺得,師弟不可以有點怨氣嘛?”紀名幽怨的道。
張德明看著紀名,一幅小媳婦樣子,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想笑,真不知道為啥那種。
明明說的事情挺正常的,張德明總覺得紀名內心應該抓狂的。
“這些也就算了,我咬咬牙,還能解決。
但是師兄,你能不能給師弟說說,你是怎麼鬨到師父麵前,鬨到掌教麵前的?
師弟我真是想壓下去,也是有心無力了,這天靈門它不姓紀的,師弟也隻是個初入太極的修士而已!
師弟我沒師姐那麼大的心臟,平日裡,左右峰內日常事務,師弟我就已經心驚膽戰了,這次你要我鋼到掌教那去?
師兄,師弟真是沒那膽子啊!
師父那我都不敢,彆說掌教那了!”
張德明看著看似一臉平靜的紀名,點了點頭,道:“嗯,理解了,你想說這次的事情,沒壓下去不怪你是吧。
你不用解釋了,我從來沒往你這想的!沒指望過,就不存在失望什麼的!”
紀名:“······”
“你到底知不知道,師父有多反感你?你這麼進了育靈峰,你以為日子還能好過嘛?
是,師姐走之前,是留了個‘助明聚會’,但是那個能量也有限的。”
“等等,你說啥聚會?”張德明神情一頓,開口道。
“助明聚會!”紀名麵無表情的道。
“所以聚會是為了······?”張德明問道。
“聚會核心宗旨,確保師兄你能在外門,愜意生活,安心鹹魚。
若是哪天真進了內門,確保師兄你不被欺負,不受氣,不用熬資曆!”紀名麵無表情的說著社團性質的聚會的宗旨。
張德明越聽,頭上的黑線越多,越聽越不對勁。
所以他之前以為的聚會,是這個?
真要是這樣,他按原定計劃進內門,小心跟著蘆景孫混進聚會的話,張德明覺得他要抓狂。
自己這得多羞恥,才會跑去參加這樣的聚會的?
“所以那死丫頭在宗門都是這麼胡鬨的?
你們還都陪著她胡鬨,她走了你們都還甘願繼續的?”張德明非常無語的問道。
“師兄,你知道我靈根多少麼?”紀名突然開口道。
張德明搖了搖頭,道:“十八歲太極,就算你是十一二年前入的門,少說也有六十點以上的上品靈根吧?”
鴻蒙界或者說整個宇宙,靈根沒什麼金木水火土幾靈根的區分,每個人要是天生五行不全,那才是罕見的稀罕事情呢。
靈根是按點分級。
三十點以下,全是劣質產品,雖然這個產品,也有殘的不同的等級。
但是對於天靈門這樣的上門來時,大概是都瞧不上眼的,就算能入門,通通也是雜役起步。
三十到四十四點,為下品靈根;
四十五到五十九點,為中品靈根;
六十到七十四點,為上品靈根;
七十五到八十四點,為極品靈根;
八十五到九十四點,為天靈根;
九十五到一百滿點,為仙靈根;
在天靈門這樣的四九上門,少說也要上品靈根,才會被認為是天才,擁有不少的特權。
中下品靈根弟子,沒有背景的話,還是老老實實從外門奮鬥而起吧!
紀名搖了搖頭,道:“我靈根五十八,中品都未滿的。”
張德明聞言,道:“那師弟你還真是刻苦,看你這身修為,太極起碼一兩年了吧?
當初咱們第一次見時,你應該就已經太極了吧?”
紀名道:“確實用了些功夫,但是若不是師姐,估摸著我如今指不定還在外門掙紮吧。
不僅僅是我,如今還在聚會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受過師姐天大恩惠的。
因此彆說師姐要我們照看一個人了,就是再荒唐一些,我們也是會做的。”
張德明看著紀名的神情,嘴角差點抽搐,這死丫頭,是在內門養死士嘛?
當初真不該給她講一堆亂七八糟的話本,還好她天賦足夠,頂的起這麼胡鬨。
若是不然,就憑她的那點修為,敢在內門這個深水潭,如此的瞎胡鬨,早就應該被淹了。
真以為這內門的那些老家夥,隻是坐在上麵當擺設的啊。
“被你一打岔,正事都忘記說了。
師父是個很隨和很悠閒的人,嗯,按師姐的話說,就是師父是一條鹹魚,是個宅男,技術宅。
這些年,幾乎沒見他對誰動過多大的怒氣,全都和和氣氣,或者說無所謂的態度。
唯獨師兄你,被他特地標注,不能入育靈峰,可見當年你們鬨騰得師父有多頭疼。
而如今,你竟然直接鬨到了掌教那裡。
雖然我不知道為了什麼,但你能讓師父特地將你弄來育靈峰敲打,我隻能說,你是個人才。
看著吧,待會指不定等著咱們的是什麼狂風暴雨呢!
估摸著,以後我的話也不會怎麼管用了,下次聖地來消息,也不知道如何跟師姐交代。”
紀名越說越委屈的感覺,越說越哽咽。
“你不會哭的吧?”張德明立即開口道,“我可警告你啊,好歹也是十八九歲的男人了,你要是哭,我這就跳下去。
要不然,這麼回了育靈峰,彆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
紀名神情一僵,奶凶奶凶的回頭,瞪了張德明一眼。
本就年紀不大,還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更是正太了幾分。
再加上修行有成,包養極好,真就是那種奶乖奶乖的人,大阿姨們見了,會忍不伸手摸他頭那種。
他簡直就代表了,男孩子果然也是有危險的,估計他對大嬸的殺傷力有點猛。
嗯······
有些大叔估計也······
咳咳······
“我在跟你說正事!”紀名凶了張德明一眼,才繼續道。
張德明嚴肅的點了點頭,背後光翼浮現,道:“我也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
“三階羽落術?”紀名一愣,驚訝的道。